真希说得也很有道理。两个截然不同的观念在他脑子里打架,难以分出胜负。
唔。
也许,确实是他听错了?
比方说,将什么类似的发音,一时耳花,错听成了老婆?
但是,那咒灵也听错了诶——!
乙骨忧太越发迷糊,他刚抬起头,忽然就看见覆盖整个天幕的帐忽然被放下来。很多工作人员在帐的边缘活动,他们试图拦住激动的家属,但失败了。
“我的孩子呢!原太郎!呜呜呜太好了你没事?”
胖达主动往前,将昏迷的孩子递给他的母亲,抢在对方开口之前,宽慰说:“他没事,就是受了一点惊吓,之后记得要做心理辅导。”
“谢、谢谢!太谢谢你们了!感谢特级咒术师解救我家宝贝!”
那位风姿卓越的母亲泣不成声,她握住每一位咒术师的手,当场就要下跪。当然,没有人会那么没眼色的真的让她跪下来。
乙骨忧太的立刻脸色涨红,他连连摆手,不敢独占功劳:“不不不,这次我做的事情很少,是真希和胖达救了孩子,而咒灵其实是……诶,狗卷前辈人呢?”
他东张西望。
那位平日里总站在同伴身边的白发少年忽然消失了,就好像是拼图缺失了关键的一块,乙骨忧太立刻就感受到了一种不舒服。
他去哪儿了——
乙骨忧太下意识地看向地面。
没有地缝。
更不可能在地缝里发现一只狗卷棘。
他刚刚究竟在想什么?!
倒是姗姗来迟的伊地知高洁,在过来的路上撞见了狗卷棘:“他回车上了,看起来很疲惫,是不是想早点回学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