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血液瞬间门涌至脑门心,双耳响起剧烈的嗡鸣!
“是要检查吗?”水琅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老油条,放下,打开给.......”
“不用!”
邹贤实喊得又急又快,豆大的汗珠子不断从额角滑下,每一个字都像是泣血般从喉咙里挤出:“不用打开。”
“琅琅!”
李兰琼扑到水琅面前,单手撑住桌子,想到餐桌上这么多人正看着,忍住哭腔,忍住惊惧的眼泪,“我想起来,小凯好像放了一个箱子在他房间门里。”
邹凯就坐在水琅旁边,完全看清楚母亲的脸,双眼血红,含着泪,就像是心被人活生生剖走一样,顿时拧住眉头,接话,“对,我房间门里是有一个箱子。”
邹贤实人民装下,每一寸肌肉都在震颤着,缓缓转头,看向水琅,眼底有着杀意,面上却硬生生挤出笑容,“琅琅,你跟小凯怎么回事?东西是不是真的乱放了?”
水琅靠在椅背上,微笑看着邹家人,“这个等下再说,刚才你们已经再三说过,我的东西全在那间门房间门里,以及,那间门房间门里全部都是我的东西,现在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为什么叫住帮我搬东西的人?如果有什么不对,我们现场检查一下。”
“不用!”邹贤实立马道:“我刚才已经说了,不用打开检查!”
水琅慢悠悠道:“既然如此,老油条,搬走。”
“好嘞!”
眼看着老油条背着麻袋消失在大门口,邹贤实闭紧的嘴巴里,牙缝已经紧咬至渗血,喉间门也泛上来腥意,藏在桌子底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拳头青筋暴起,眼底杀意疯狂涌现,气场也跟着变得让身边人冷汗直流。
“爸,你没事吧?”
邹律看完父亲,又看向母亲,“妈,你身体不舒服?是不是累了?”
李兰琼的手紧紧扣住桌子,指甲捏得泛白,餐桌上的白色桌布,已经明显出现凹陷,侧脸咬肌凸起,面部肌肉紧绷颤抖,强忍着眼泪,眼白红血丝密布,发不出任何声音。
客厅里的来客察觉出不对,拧眉打量着工人,各有所思。
“我们,继续,吃。”邹贤实缓慢松开僵硬的五指,抬起手笑着招呼大家,“好像降温了,有点凉,把酒酿圆子端上来,吃点热的。”
“我就不吃了。”水琅起身,“东西应该搬完 ,要去检查一遍,不要落了什么。”
李兰琼按住水琅的肩膀,一把将她按回位置上,死死按住,不松手,“琅琅,你最喜欢吃酒酿圆子,今天必须吃一碗,不吃,不许走。”
“对,必须吃。”邹贤实扶着桌子坐下,一层笑意浮在双眼表面,“今天你也算半个主人,等下还得帮我送客。”
“是你们确定让我来的。”
水琅突然道,“现在,确定让我吃了再走?”
邹贤实盯着水琅看。
李兰琼也盯着水琅看。
都不敢吭声。
邹凯拧着眉头,看不懂现在是什么意思,当着这么多人面,让大家看到这么多以前值钱的东西,这不是正对父母的心意?怎么好像是他想的那样,又不是他想的那样。
邹律沉着脸,不断打量父母跟水琅,突然起身,大步朝着外面去。
邹贤实心底一松,大儿子到底得到过历练,他这一动,避开在场干部的视线,水琅又动不了,非常有可能将局势扭转,迎来新的转机!
水琅脸色沉下来,“松开。”
李兰琼眼里出现希望,双手按地更紧,“琅琅,你坐着,等吃完了再走。”
“让开。”
门口突然传来邹律的斥责声,他半个身体还站在大门内。
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邹律突然一步一步往后退,白色公安服一步一步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邹贤实“蹭”地一下站起身,血液冲上大脑,速度过快,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