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屏幕的玩家和其他的玩家不一样,他是睜着眼的,却没有和其他玩家一样站起来查找线索,反而如一条咸魚似的躺在沙滩上发呆。仿佛他不是被投放到鳥嶼的玩家,而是来鳥上度假,正吹着海风,欣赏著天空中飄動的藍天白云。
“7号是怎么回事?”
“他看起来很淡定,是真的淡定,还是装的?”
“或许是个聪明的小家夥,想以这种不动声色的方式观察情況吧。”
“不用管他,现在才开始呢,精彩的节目是第五天开始,说起来我有些期待7号到时候的表现。”
“翻了下他的資料,很年轻,十八岁,一个淮大学生。或许,他现在對所经曆的一切还不以为意呢。”
“这就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吗?”一道怪笑的声音傳来,引得众人跟着发笑,“但这里可不是他原来的地方,想要在鳥屿上过得舒服就得按照任务去做。”
島屿上。
已经有人察觉江兆还躺在沙滩上不动,还来到了他身边。
“小老弟,你没事吧?”
江兆眼神聚焦,打量着蹲在他旁边的人,来人二十出头,從穿着来看家境很不错。除了一些通讯设备,对生存有幫助的东西,送他們来的人并沒将他们身上的全部物品摘掉。在这个脸略有些圓的青年手环的旁
边,还佩戴着他自己的表。
这个青年的编号是27。
江兆算是识货,青年手腕上的那块表至少五十万,是个家境很富贵的家夥。
“小老弟,你不会是个傻子吧?”青年伸手在江兆眼睛前晃了晃,小声嘀咕着, “按照我们的猜测,将我们送到这里的人应該不会挑选傻子过来。”江兆终于说话: “我不是傻子。”“不是傻子就好。”青年笑了笑,“你叫什么,我叫汤立寶。”
江兆回答:“江兆。”
汤立寶说:“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起来吧,咱们到處去看看,出去肯定是没办法出去了,先將週围的环境熟悉了,这样生存几率能大一些。还没有到最後的时候,咱们也不能放棄不是?活着要紧,只要活着,咱们就有出去的希望。”
江兆罢了罢手:“感覺看不出什么名堂,算了吧,不如躺着休息,趁着还没有更糟糕的时候欣堂下蓝天白云。”汤立寶呆了下,盯着江兆打量个不停,仿佛没有见过他这样的品种。
“小老弟,你这样是不是太消极了?你看起来比我还要小幾岁吧,怎么都不挣扎一下呢?”江兆: “没听说过这年头高中生压力大各种想不通的吗?”“所以,你还是个高中生?”
“刚毕业了。”
汤立寶顿了顿,又问: “是考得太差了嗎?可這不算什么,等出去了再考就是了。”
“考得还不错,是理想的学校。”
汤立寶无语: “那是好事啊,都考上了理想的学校,都还没去上学那多遺憾?所以小老弟啊,咱们不能放弃,快起来,咱们先去看看环境,我相信憑借咱们的努力和坚持,一定能出去的。”
“哥不用劝我,你自己去就好,让我爛在这里吧。”江兆语气敷衍地说,实际上是电视劇有些精彩,将他所有的心神給吸引。
至于去周围观察下环境,真的不必了。
原身在这里待的时间不算短,早就將整个鸟屿熟悉得差不多,他不必装模作样再去熟悉一遍,纯属浪费时间。
那些观看鳥屿情况的人,只会给鸟屿上的人发布任务,让鸟嶼上的人自己玩,他们应該是隔得远远的。除了給他们这些玩家空投东西,基本不會安排人对鳥嶼上的人做什么。至多就是五天之后,会发布一些奇
奇怪怪的任务让他们相争而已。
鸟上没炸彈这些,手环上也没有危险的东西,就是能定位,录音,摄像,以及讓玩家知道任务。
所以對他来说暂时没有危险。
这回用得着系统的事情比较多,他安排系统先将鸟屿上的攝像头找出来,接着顺著网絡去找观看这里的人。等系统找到了人,他再思考要怎么做。
不知道这位置在什么地方,估计是某人的私人岛屿,属于自由度比较高的地方,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操作起来就比较方便了。
“唉,那我先去看看吧。”
“小老弟,我觉得能活著就活著吧,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