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就是不肯离开。
顾琬被他折腾的没辙，只能被迫背着这么一个大型挂件完成了刷牙洗脸涂抹护肤品的这么一个过程。
他真的好烦。
似乎是察觉到了顾琬的心情，一直在她旁边打转的贝贝汪汪叫的更厉害了。
陆昱轻哼一声，低头瞪了没眼色的小狗一眼，在顾琬开始用毛巾擦脸的时候，他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贝贝好烦，叫的也好凶，我们把它赶出去好不好？”
顾琬：“……”
顾琬甚至都懒得搭话。
见顾琬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又想到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她都不肯答应自己，酒劲一上来，陆昱越想心里头就越难受。
看着顾琬姣好的侧脸跟近乎完美的颈线，陆昱在想，她明明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这么的冷酷跟无情。
陆昱一个没忍住，一口就咬上了她的后颈。
顾琬彻底忍不了了，她一把将陆昱推开，招呼贝贝一声，转身就走。
她最后选了人还是狗可谓是一目了然。
陆昱踉跄的两步，脚步虚浮，差点就摔了，然而顾琬看都没看他一眼，那背影以及至始至终都没有停下的离开的动作看的陆昱直捂心口，好悬没把他给难受死。
一直追到次卧之后，陆昱才总算是老实了。
被他死死抱在怀里动都动弹不得的顾琬觉得有的时候该提醒还是要提醒，不能看事不关己就一点也不管，不然他一喝醉就闹这么一出，这谁受得了？
感觉到她终于不再挣扎了，陆昱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耳朵，冷不丁开口：“才不是演给别人看的。”
他大半夜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顾琬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把他扶上车后，自己随口说的那句话。
顾琬愣了愣，忍不住有些发笑。
不是演戏，难不成还能是真的？
但顾琬不打算跟他继续掰扯下去，于是随口应付道：“嗯嗯，我知道了，赶紧睡吧。”
下一秒，顾琬明显感觉到自己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抱着自己腰的手越发收紧了几分。
陆昱终于没有再继续说话了，等到顾琬差不多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又听他说：“不要离开我。”
“永远都别离开我，好不好？”
听到有声音，顾琬稍微清醒了一些。
虽然陆昱现在喝醉了，自己不论说什么他醒来后估计都不会记得，但有关于承诺，顾琬也还是没打算撒谎。
她没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离开，所以轻易也就不会许诺。
在这两句话中，顾琬唯一能够肯定的就只有——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永远，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也终将改变。”
不管是人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都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原地。
顾琬觉得清醒状况下的陆昱不会不知道，可能真的是酒意上头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不切实际的话。
顾琬也没再纠结，很快就睡着了。
伴随着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陆昱终于清醒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一段时间门里，顾琬受伤的右手跟额头彻底恢复了，只是额头的伤毕竟破了很大一个口子，后面就算顾琬每天都在坚持涂抹祛疤的药，也还是留下了一点浅浅的痕迹，如果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到，但这一点痕迹的存在却也昭示了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
顾琬一开始还在想到时要真严重了要不要去做个激光什么的，但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她觉得似乎也并没有这个必要。
见再怎么涂抹也就这样了，顾琬终于将祛疤的药给丢到了一边。
对比起这个，顾琬现在对比较刺激的一些游乐项目更感兴趣一些，再加上她之前在宴会上露面算是彻底澄清了某些谣言，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A市再繁华，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