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前来结账的是镇上典当商行的老板,一桌就点了十二道菜。
他拿着算盘啪啪的算,方子晨伸头瞥了眼,道:“一共六两零三十六文。”说完了他眼睛控制不住往往那客人身上瞄了眼。
大腹便便,一身绫罗绸缎,五个手指都戴着翡翠戒,一副‘俺不差钱’的样。
方子晨心头有些酸。
感慨地想,他在码头扛了一个多月的大包,也不过赚了一两多银子,结果人家一餐就吃了六两多。
不过也算正常,他以前出入大酒店,一顿饭也是人家两三个月工资。
杨掌柜抬头扫了他一眼,手上不停,那客人撑着柜台打笑道:“小朋友这般厉害啊?”
“还行吧!”方子晨说。
“有自信,”客人拍着他肩膀,掏出二两碎银拍在台上:“你赢了我给你二两银子。”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又不差这点银子,”客人目光落在他脸上,笑着说:“我这人就喜欢长得好看的,谁俊我就喜欢谁。”
方子晨‘咻’的往后退,面色如临大敌。
船管事忍不住笑了起来:“别怕,陆老板不好男色。”
全镇上所有人都知道,陆老板是个好颜色的,谁长得好看他就喜欢谁,人家喜欢逗花遛鸟,他就喜欢看美人。
典型的颜控,外貌协会。
杨掌柜正好算完账,脸色略显怪异的说:“正好六两零三十六文。”
“哎呦小兄弟,你算的可真准啊!”客人诧异的说。
方子晨摆摆手,回道:“这又不难。”
客人将二两银子推到他跟前:“说话算话,给你。”
方子晨丝毫不客气:“那谢了。”
客人摇着扇子笑呵呵的走了,船管事问他堂哥:“怎么样?方小子合不合适?”
自然是合适的。
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前三个月每月三两银子,后面表现不错还能再涨。
方子晨高兴,在街上逛了一圈。
赵哥儿见他回来时背着个背篓,过去接,却是沉甸甸的。
“你买了什么?”
“额,就一些小东西,”方子晨拿起最上头的风筝,才道:“都是些吃的,你看着弄。”
背篓里东西多且杂。
有六斤的板油,两斤五花肉,十八/九斤米面,还有一些盐巴酱料。
赵哥儿都吃惊了:“你哪儿来的银子啊?”他原本还想着方子晨没了工作,银子要省点用,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方子晨身上那三百多文怕是都败光了。
方子晨将荷包递过去,他接过,虽看着扁了些,重量却是不减。
里头还剩二两零八十文。
他先前赚的银子,自己留一半,另一半全给赵哥儿,让他给家里添东西。
“这,这哪来的啊?”赵哥儿眨巴着眼问。
方子晨便说了。
这算是份高薪职业,一个月三两银子,村里人大半年甚至一年的收入,委实让人羡慕。
赵哥儿高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有些犹豫。
进了厨房后问,
“那你不打算科举了吗?”
“考啊!”方子晨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干渴的嗓子得到缓解:“考童生不费事儿,闲时看看就行了。”
赵哥儿欲言又止。
方子晨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松?
小榕村里有个书生,在镇上学堂里就读,今年二十六岁,考了八次童生,还没过呢!
方子晨说这话时一脸的自信,赵哥儿看了没安心,就怕他是盲目的自信。
扫了一圈没看到乖仔,方子晨跟着赵哥儿将东西整理完,纳闷问:“我儿砸呢?”,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