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秘书不问缘由,答应之后立刻离开。
办公室内又只剩下喻景琛和白棉棉两个人了。
喻景琛出神的盯着那张老照片,手指落下,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兔子耳朵。
“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再看到你……”喻景琛说。
他显然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照片上的兔子说话。
仔细去看,照片虽然有些古老,但是非常清晰。喻景琛手指下的那只兔子耳朵,略微有些破损,像是受了伤。
斯哈——
好手啊!
白棉棉忍不住盯着喻景琛的手指发呆,这绝对是手控福利,真……真好看啊。
不对不对,白棉棉拍着自己的脸颊摇头,我怎么突然花痴起来了,现在不是陶醉美色的时候。
兔子耳朵上的伤痕,白棉棉最清楚不过。
那个时候喻景琛应该只有四岁大,对白棉棉这只毛绒玩具兔子爱不释手,走到哪里都要带着。
有一天,隔壁搬来了新邻居,同时带来了一条非常大的狗。
白棉棉想起来了,喻景琛小时候就是个怂包,不只是怕黑爱哭,也怕狗,很小的奶狗都怕,别说那只比他大许多的大狗了。
总之,自从邻居搬来之后,喻景琛都很少抱着白棉棉去花园玩耍了,就怕听到隔壁大狗的叫声。
结果不知是哪一日,喻景琛抱着白棉棉难得在花园里玩耍,正玩的开心,就听到汪的一声。
隔壁的大狗弹跳力实在是卓越,竟然越过了花园的护栏,从隔壁就跳了进来。大狗也没有栓绳子,行动自如。在喻景琛听到叫声的时候,就感觉怀里一空,白棉棉已经被大狗给叼走。
当时小小的喻景琛傻眼了,呆了两秒钟,大眼睛里含着泪水,害怕的摔在地上,差点就调头逃跑。
可是他的兔子玩具还在大狗的嘴里!
喻景琛踟蹰了瞬间,就听到“刺啦”一声。那只大狗着实凶残,居然把白棉棉的一直耳朵连根撕扯了下来。
“兔兔!”
小小的喻景琛震惊的原地蹦起来,顾不得害怕,冲着大狗冲过去,拽住白棉棉就要抢回来。
可想而知,喻景琛当时那个头和力气,他和白棉棉两个人加在一起还不够给大狗塞牙缝。
不只是白棉棉掉了一只耳朵,喻景琛的手臂都被咬骨折了。
白棉棉被喻景琛死死抱在怀里,听到小主人痛的又叫又哭,但是怎么都不肯松手,还死死抱着她,生怕那只大狗把她另外一只耳朵也给咬掉。
好在屋里的家长听到声音,立刻赶了出来,不过当时的场面,也算是损失惨重。
后来白棉棉的耳朵被缝上了,喻景琛的妈妈请了最好的裁缝来帮忙缝合,不过白棉棉的一只耳朵还是有些痕迹,好在白棉棉毛茸茸的,所以缝合痕迹其实不扎眼。
倒是小小的喻景琛,因为胳膊骨折,受了好大的苦,又是打狂犬疫苗又是打石膏的,住院许久。
白棉棉想起往事,当年喻景琛对她还是很好的,白棉棉差点以为,自己会一辈子都陪着小主人。
然而后来,突然有一天,白棉棉被抛弃了,弃之如履,丢掉的那么随便。
或许……
白棉棉心想,如果喻景琛以前对自己不那么好,当他丢弃自己的时候,自己也不会那么伤心。
难道说,白棉棉突然想到,喻景琛发现姻缘店窗台上那只玩具兔子,就是他当年丢掉的了?
时间过了许久,那么不起眼的伤痕,难不成喻景琛还能一眼分辨出来?不应该啊。
就在白棉棉胡思乱想的时候,喻景琛已经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腕表,收拾了东西,拿上车钥匙,离开办公室。
他一走出去,秘书们立刻站起来。
喻景琛说:“今天没什么事情,可以提前下班。”
“多谢陆先生。”
喻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