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秦晟更气了,“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会下不了手。”
“可秦师弟下不了手怎么会是我做了什么。”应诀皱眉,却也觉得不对劲。
秦晟分明想把剑继续往前送,那剑都抵在应诀心口了,可对方就如同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硬是没办法再送半分。
就好像秦晟体内有两种意识,一个意识说杀了他,一个意识却是哪怕让身体忍受极致痛苦,也要将他阻止。
如果这情况不是秦晟舍不得杀他的话,那极有可能出在了两人身上。
应诀这下也有点慌张起来,鹑火之前是说秦晟不小心吸收到情蛊的尸体了吧,活的情蛊大概是什么作用,大家都知道,可这死的情蛊有何作用可就没人清楚了。
应诀往前进了半步,见秦晟跟忍着什么巨大疼痛一样后退了好大一步,生怕剑真捅进去后,应诀一下子就重视起来。
他表情严肃,“秦师弟除伤不到我外,此时可还有其他的不适?”
秦晟现在并不想和应诀交流。
应诀叹气,“我并没有对你下什么毒,若是我真想那般何不昨晚就趁机会与你签下主奴契约,可能还是那情蛊的问题。”
“情蛊不当对施蛊者有用吗?为何我会对你下不了手。”秦晟冷声。
他还是不怎么想和应诀交流,但主角不愧是主角,能屈能伸,第一时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按理来说的确是这样,但那是活的情蛊,你这吸入的是死的,具体会如何还不知晓。”
这露天山脚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应诀直接将秦晟带回了自己的寝殿,又只招来了鹑火一人,和人说清情况。
鹑火也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差错,对着秦晟就是号脉,号了半天那眉头是越皱越紧。
秦晟身上藏着不少秘密,并不想被鹑火发现,及时收回手,僵着脸问,“前辈可看出什么?”
“奴婢学艺不精却是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怎会有东西能够做到阻止宿主伤害另一人,若是活着的情蛊倒是能有几分这方面的功效,可这死了的情蛊总不至于也能做到这般地步。”
应诀听了这一番话,就如同没有听一样,可这事不宜让太多人知道,他也实在不好找顾书行这个亲舅舅。
“那当如何是好?”应诀皱眉。
“少主不用太担心,大抵只是蛊虫的最后功效,过上几天便好。”
秦晟算得上身心俱疲,左右不知道答案,索性不再应诀这多留,转身离去。
在秦晟走远后,应诀才又道:“鹑火,你当真不知?”
不是应诀想怀疑,而是以往应诀受点小伤都会极为紧张的鹑火这次的反应太平静了,他说不上对方就不上,一点要违背的意思也没有,这不像鹑火的行事风格。
鹑火跪下,垂首道:“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不说?”
“奴婢并不是故意想要隐瞒,只是此事的确不方便让秦公子也知晓。”
应诀轻敲桌面的手微顿,没有说话,等待后言。
鹑火将脑袋低得更低,“这事算是应家的一个秘密,应家曾是在上界都叱咤风云的大家族,后被其他家族联手争对,盖因应家嫡系有一恐怖功法。”
应诀抬了抬眼眸,打算听听有多恐怖。
“那便是外人与修炼这功法的人交欢,一身灵根修为都会被其吸走大半。”
应诀:“!”
艹,这么劲爆的吗?
不是,这么荒谬的吗!灵根这东西还能吸走?!
鹑火还在继续说:“此等功法逆天,将他人灵根修为都掠夺,所以应家以往家主无人不是大帝,甚至会在上一位大帝将要陨灭前才会培养下一位,这也导致应家主家人丁稀薄,单脉相传,那被吸收走灵根修为的人喜欢上了应家人,你情我愿还好说,那些不情愿的人如何不报复,偏偏这应家功法还有契约限制,但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