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从第一天见到小琪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她就是自己家里的孩子。
所以在对待她的事情上面,一向都是尽心尽力的,就连做饭也是亲力亲为,生怕保姆做的不合她的胃口。
她本来身体就虚弱又不爱吃饭,做饭她都是变换着花样来,没想到就过去了这么几天,小琪就再一次住到了医院里。
从她出生到现在,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小琪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无父无母就算了,又落得一个先天性心脏病,我没想到她都已经这么苦了,可是上天并不打算放过她……”
尽管陈冉一向都是无神论者,可是面对这种情况她好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嘴巴里翻来覆去的说的都是那几句话,一直重复着。
薄景裕看到她们两个如此难过的样子,也格外于心不忍。
他把沈渲拉到一边,锐利的眸子上下扫视了他一眼,随后用他一贯冷淡的语气开口道,“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渲从和薄景裕对视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自己肯定瞒不住的,他只好将自己的猜测和盘托出。
“刚才我听伯母说,大家照顾小琪都非常的尽心尽力,按理说都如此小心翼翼的照顾她了,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沉思片刻又道,“我之前有一个病人,自从回家之后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复发,小琪的状况比他好了不少,可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医院,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他这个猜测一说出来就赶紧自我否认的笑了笑。
“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吧,这本来也是我随便想想的,可能是因为豪门小说看的太多了,总感觉大家都是你争我夺,互相撕逼,不过谁会对小琪一个小孩子下手啊,对她下手又没有什么好处,她一无钱二无势力,就连身份也是你们家的养女,恐怕就是我多想了。”
谁知他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薄景裕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他们之前一直顾念着小琪的病情,所以做什么事情都顺着她,不敢让她情绪波动的太厉害。
不过一些越过底线的事情他们是一定会明令禁止的,尤其是会影响她病情的一些食物。
刚刚陈冉也说,就连她做饭也是亲力亲为,根本不给别人接触厨房的机会。
如果真的有人想在其中动手脚,最快的方法就是在饭里下药。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证明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习惯性的把嘴唇抿在一起,自动忽略了外界一切嘈杂的声音,专心致志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
沈渲看他这副模样,不禁随口说了句,“即便很多东西都是伯母亲力亲为,可难免有疏忽的时候,如果真的是熟人作案,随时随地可以在孩子的饭或者是牛奶里,又或者是水里加上一点不为人知的药物,到时候和她的病情产生抵触,直接就可以归结病因,永远也找不到那个人的头上。”
不过话音未落,他又摸了摸下巴。
“这个猜想也不是很能成立,毕竟家里的佣人都是经过严挑细选才能给富人区做家务的,应该生不出坏心思。”
谁知薄景裕却冷笑一声。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