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持续了五日换了新花样——他开始带人回家。
第一天是个瘦瘦弱弱只剩下皮包骨的书生;
第二天是个眼神凶悍像只野兽的二十岁男子;
第三天是位眼神精明的四十岁老男人;
第四天......第四天直至半夜,沉星罗和眼神凶悍男子带回了一个受伤严重的女孩。
“嘶——”
沉星琪觉得她哥哥越来越不正常了。
尽管理智说服她哥哥做的每件事都有他的道理,但依然不明白不理解,并开始为自家嫂嫂担忧。
相比起来程溪则是澹定得多。
在那凶悍男子着急的目光下,她火速接过受伤女孩安置在房内,用纱布和药给女孩包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也没问。
问什么问?
鉴于她嫁了个重生之人,这种事情一猜就八九不离十。
所幸沉家村前段时间搭建起来的木屋闲置了很多,即便是再带回来200个也有地方安置。
“这是最后一个了。”
沉星罗哭笑不得,“那个女孩日后跟着夫人,如何?”
“跟着我?做什么?”
“保护夫人?”
程溪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女孩,又看看自己,“你确定是她保护我?”
“......给夫人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哼。”这还差不多。
程溪没有多问,沉星罗这几日的繁忙她看在眼里,凶悍男子对女孩的在意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很明显女孩只是顺带的,那个男人才是重点。
临安府城内继难民暴动后,又双叒叕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青山寨的山匪早就被人给端了?”
“什么,竟然是城外一个村子里的百姓干的!”
天方夜谭!
“敢情前几日押送进来的那帮山匪之前就落网了啊,怪不得瞧着一个个不大正常呢。”
“当初差点以为那是暴乱的难民!”
府城内的百姓觉得今天没睡醒,一大早就听到了这么雷人的消息,连早饭都没吃匆匆跑到府衙门口看热闹去。
而府衙内,傅承正审理青山寨的一众土匪。
当然,本次审理略去了二当家庄坤的一系列罪名,避重就轻的罗列山匪一般干的事。
这已经不少了。
200多个山匪被一众身穿铠甲的将士押在衙门口接受城内百姓的瞩目,待罪状全部写下之后画押并一一判刑。
大当家等十几个沾染了不少鲜血的山匪头子判斩立决,剩下的即日发配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