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眼中流露出恳求的神色,奈何沈星罗视而不见,黑眸依旧平静无波,再次将手中的一根铁丝插入对方手腕。
如此反复四次,躺在地上的黄哥四肢经脉具断!
沈星罗“啧”了一声,收回手静静看着他。
“不过如此。”
“......”
“不知你的几个手下是否跟你一样能承受得住手筋脚筋被贯穿的痛苦?”
“!”
围墙再次响起轻微的动静,沈星罗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另外两人在努力攀爬。
他再次将身型隐入黑暗中,等待另外两人的落网。
而墙外的两人在顺利翻过来时就对上了黄哥惊惧却又心如死灰的眼神,还没来得及惊讶,下一秒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道踹翻。
两人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离出去,撞在围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后归为平静。
屋内正在绣花的沈星琪动作微顿,打开门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哥,嫂子?”
程溪不知何时早已经站在门前,把身后挡得严严实实,见她探出头一把就摁了回去。
“没事,你绣你的。”
“哦。”
沈星琪不疑有他,顺势往后缩了缩,“嫂子,你肚子还撑呢?”
“不撑了,再转两圈就进去。”
程溪把木门重新关上,隔绝了内外视线,同时也隔绝了屋内飘出来的暖暖热气。
一只脚踢了踢围墙下的五人,对方没有给出一丝一毫的反应。
程溪接着月光朝地面看去,发现几人的四肢虽被铁丝贯穿,却神奇的没流出丁点血迹。
咦?
这是什么手法?
她好奇的研究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心中对沈星罗的前世更加好奇了。
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一个温润如玉的书生变成如今这样......
果断中带着几分常人不曾有过的凶残。
“他们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瘫在这里。
沈星罗起身,视线看向门外,“交给满囤叔处理,这样的事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几人并没有去其他家,而是直冲他们这儿来的。
沈家村今晚很幸运。
不过以后会不会像今天一样幸运就不好说了。
程溪点点头,迈开步子朝外走去。
***
翌日,沈星琪得知了家中有贼人闯入的消息。
不止是沈星琪,事实上整个沈家村都得知了这个消息。
众人再次齐聚沈氏祠堂,一双双眼睛落在祠堂外挺尸的五人身上,带着后怕和愤慨。
“他们就是闯进来的贼人?”
“天啊,竟然还带着刀!”
“这刀上有血迹,星罗没受伤吧?”
“我认识他们,听说石桥村不少人家被抢了,还死了几个老人,就是他们干的!”
“得亏昨晚他们进的是举人公家,被两人给打趴下了,这要是......”
众人忍不住脑补了一番,齐齐打了个寒颤,眼中的愤慨更加浓厚。
“不能放过这些恶人!”
“对,不能放过,万一下次还来咱们村子怎么办?”
“报官,必须报官,把他们抓紧大牢!”
村民们最近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堵起门来朝天过,大家都和邻村有亲戚来往,多多少少知晓附近的情况。
也就是因为知道,众人心里才会更加感激六叔公的提醒,更对地上的五人没有任何好感。
这种恶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作恶作到他们头上。
“还是咱们村子好啊,多亏了六叔公有经验,提前通知咱们有雪灾。”
“可不是,还有里正大伯召集大家一起上山砍柴,不然这个冬天不好过啊——”
也从这一刻起,他们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