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合力将一棵转生木砍倒,系围裙的妇人手脚麻利,将大量树种收集到了一处。
陶二奶奶跟几个老街坊站在街边,看年轻人干活,摇扇子道:“当年官兵进来,也要砍树,为了留下这些烟云柳,乡亲差点跟峡江水军干起来……哪到有一自己热火朝地砍呢?”
“烟云柳只要是不挖根就还长,当年砍的不少不是又长起来了么?”旁边一人接话道,“这回可是岁亲口要的……这一晃十多年了,又听他老人家话了。”
“岁是不言语,但夜里睡了,总听琴声入梦,日里有么烦心事都散了,自打禁灵,我这八年多,没怎么做过噩梦。”
“这一阵没听,听人外面到处出事。”
“可不,南境锁了几个月了,东边又……”
“乱就乱,咱跟岁。”陶二奶奶一嗓子亮出来,底气不减当年,“这是陶县,神仙来了也得在地上走,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妖魔鬼怪敢造次,照样拴起来揍他,咱么都不怕!”
大量的转生木运到了峡江水军的驻地中心,等在那里的陆吾一批一批地通过破法空间,送到开明司各地分。
赵檎丹刚从黑市上联系到了一大批绵龙心,停下来喘了口气,往东——她的故乡看了一眼。
岁托她从黑市调绵龙心,自事无巨细地将眼下舆图的情况告诉了她。此时,她是开明陆吾之外,少数几个知道南宛到底出了么事的人。
一个流亡海外,隐姓埋名于异乡的半仙,在山崩地裂的时候,除了听命奔波,还做些么?
赵檎丹对东边漫的浓云发了片刻呆,突大步回到自己平时教学生读写的小学堂,提笔拟信。
她辩过法的、同她惺惺相惜的、骂她牝鸡司晨的……
黑市的、锦霞峰的绵龙心带灵气送进舆图。
近年来因玄隐放宽了外门弟子筑基门槛,筑基丹需求大增,弄得绵龙心价格随之飙升——那本来就是百乱之地的邪祟打破头也要抢的珍贵原料。锦霞峰不得不削减其余花销,一边勒紧裤腰带,一边跟主峰掰扯资源。
闻斐座下一帮丹道弟子为了这点绵龙心,个个修炼成了账房,可以,眼下整个锦霞峰的家底都压在这点绵龙心上。
闻斐默默咽下一口心疼出来的老血,强行撑起“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