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免谈。”奚平冷冷地回道,“我不会除灵相纹印,你往我神识上植一百个念头,我不会就是不会。会也不帮你,你就不像好东西。”
说着,他不知哪摸出一碗茶,端起来拿茶杯盖一掀,一道带着剑肃杀灵气当胸朝余尝撞了过去。
余尝一时间竟不敢当其锋芒,转瞬间人已经退到了门外,他掌中冒出一根长刺横在胸前,“呛啷”一下仿佛撞在剑上。余尝双手发麻,不由骇然:对方竟似乎隐约压了他一头!
幸好太岁作为“蛇王”背后人,没有拆了自老巢思,端茶为了送客,灵气一触即散。
余尝踉跄了一下才站定,敛去笑,色道:“太岁既然得出我修为,想来也能体谅我难处,若非逼不得已,我实在不该当这不速之客。”
说着,他伸手一抹脸,脸上一伪装擦去了,露出一双害了红眼病似眼。说话时候,五官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他嘴不停地往上翘,像是憋不住要笑,眼神却凶戾逼人,而且一双眼珠分了家,不肯往一个方向转。
花容月貌也遭不住这种表情,那张本来十分清俊脸着又怪诞又诡异,奚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而余尝说话却依旧是慢条斯理:“太岁应该出来了,我现在离走火入魔有一线之隔,这张脸必须遮实在了才敢出门见人——我唯一转机,就是把灵相上黵去掉。人抓救命稻草姿态总不会太好,有失礼处,万望海涵。”
他起来就快要崩断了,稍有江湖经验人都知道困兽不逮、穷寇莫追,以免把对方逼到绝路伤人害。
奚平犹豫了一下,语气不觉缓了几分:“你且说说。”
余尝感激地冲他一拱手:“星君在赵家祭台上放不是活人,是个纸糊假人,不知我说对不对?”
纸人是白令,白令修为没有这疯子高,被人出来也常,奚平笑了一下,没承认也没否认。
余尝不受控制五官渐渐流露出疯狂渴望,像头一千年没吃过血食猛兽。可他表情越狂热,声音就越低缓。
这骇人志力得人心惊胆战。
“那纸人身上竟有神识,我不知道阁下是怎么做到,居然骗过了纹印刺——要不是那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