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样的事。”那余尝道,“大家都是身不由己……不过在下毕竟灵相黵面在身,向家瞒下此事,也吃了好大苦头。赵小姐,位朋友连听都不肯听我话说完,是不是也点伤人?”
赵檎丹心口统一:“跟我说什么用,我又不认识她。”
余尝脸上笑意渐退,此人好像情绪不大稳定,脸上阴一阵阳一阵的:“赵小姐,只是一时蒙混过关而已,那纹印究竟纹没纹上,要想查验不是没办法,要不要客气一点?”
赵檎丹吃软不吃硬,大小姐脾气立刻犯了,冷笑道:“阁下便,了不起我将条命还给赵家。就算他们本事不让我死,我还可以爆灵台。时候剩个没魂没魄的傻子,只要他们不嫌丢脸,我穿剩的身臭皮囊随便他们拿,还能怎么样?”
魏诚响反正什么都没听见,眉梢都不动一下。
俩人,一个胆大包天滑不留手,一个怒火中烧、拿肝胆想事,竟一时将来历不的高手为难住了。
余尝眼神一沉,清秀的脸上露出点阴郁相,垂在身侧的手朝两人动了一下。然而不知两人——尤其魏诚响身后的人深浅,他底又按捺住了。
僵持片刻,余尝一挥手芥子撤了,人随着一起原地消失,只在两人面前留下一张通讯牌,传音给赵檎丹:“转告位定力十足的朋友,要是她和她背后那位‘太岁’改意了,就余家湾找我……正好他们最近手头也很紧,大家合作不好吗?”
此地已经是赵家秘境的边缘,赵檎丹挑的路径十分冷僻。她警惕地屏息探出神识,确准周遭没了别人,才伸手一推魏诚响:“喂,醒醒。”
魏诚响应声而倒,脑袋磕在地面之前,灵感将她从入定中拽出来,魏诚响不倒翁似的贴着地面悬在了半空中,随后她一睁眼,又轻飘飘地弹了回来。
赵檎丹冲她打了个手势,先将她带离了赵家秘境。
两人一口气奔出数十里,一前一后地扎进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森林里,赵檎丹才停下来,转头问道:“蛇王仙宫?”
魏诚响冲她“和气生财”地一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难怪一早盯上我……赵家。”赵檎丹冷笑一声,“给我灵石,撺掇我离家出走的那丫头是吧?”
“不是,”魏诚响答道,“那应该是另一位兄弟。”
赵檎丹:“……”
怎么又是个男的!些人是什么毛病吗,不反串戏唱不下怎的?
“贵地真是多奇志,”赵檎丹嘲讽了一句,通讯牌扔进她怀里,“那个白衣服的说们缺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