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明亮。
之后便被柴米油盐所累,脸色寡淡,没一点看头。
没想到她回娘家这几年,竟然将养的如此好,真是令人意外。
其实,和离没多久他就后悔了,自从白氏离开后,爹娘也是堵着一口气,第二天就托媒人给他说媳妇。
一连说了好几家,别人一打听他的情况,都纷纷摇头。一个两个的不成,爹娘的心劲儿也消了,直到两个弟弟都先后成亲娶了媳妇,过上了媳妇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他也没有寻摸一个愿意嫁给他的女人。
好多无法入眠的夜里,他心里都后悔的不行。早知如此,便不会让白氏轻易离去,好歹有个说话的人。
如今看到她,心底越发后悔。如果他当初没有听娘的话多好?
听说白家的老五考上了举人,整个村子都去他们家庆祝了,若是没有和离,他定然也是白家的座上宾。
村里传来白家老五考上举人那一刻,爹娘就在院子里谩骂了半天,也后悔的不行,当时爹就埋怨娘不该对白氏那么苛刻,只要白氏不走,内弟考上举人,他们刘家就能跟着沾光。
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白氏,刘大郎心里激动的砰砰跳,听说白氏至今未嫁,若是可以……
心里冒出这种想法,刘大郎盯着白安静的眼神透着掩饰不住的贪婪,搓着手刚往前迈两步,就被白云溪伸手挡住了。
刘大郎顿住脚步,抹了把脸,眼睛泛红。
“三娘……”
听着刘大郎叫自己的排序,白安静下意识的躲在娘身后,紧握着她的袖子,脸色带着羞恼。
“你没资格再叫我的名字,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听着白安静冷淡的态度,刘大郎一愣,立马陪着笑脸。
“我知道,我没别的意思,你别怕……”
不等他说完,就被白云溪不耐烦的打断了,
“混账小子,我闺女的名号也是你这种人能胡乱叫的?从和离的那一天起,白刘两家就彻底没关系了,各有各的阳关道,就算路上遇见,也是陌生人。当年我好像说过,但凡你们家人敢出现在面前,必定少不了一顿擀面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