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说着,谢县令无奈的叹口气,
“理哥儿资质平庸,以后能顾着自己小家已是极限。为父也清楚,这些年,马氏对理哥儿确实溺爱,马家人门户低,见识短浅,这是硬伤,无可改变。但你是兄长,你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本就应该相互照拂。”
听着父亲语重心长的语气,谢瑜敛着眉眼,让人看不清眸中的情绪。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微微一笑。
“父亲此言差矣,老祖宗有言,亲兄弟明算账。二弟与我本就不是性情相投之人,他对我没有半点尊敬,心里定然没把我当成兄长看待。而且,他挑衅我也不是一两次了,父亲若真想我们兄弟和睦,不如先教教谢理如果尊敬兄长。”
“他仗着父亲和马氏的溺爱,一而再的挑衅我这个兄长,父亲公务繁忙,不知情也可以理解。但马氏若说不知,我定是不信的。全县百姓都知咱们谢家热闹多,故事精彩。动不动就全县百姓议论,父亲应该先管管他才是。”
谢县令:“……”
就知道这小子不好糊弄,果然没看错,他不该存侥幸心理。
“父亲会管教理哥儿,让他知进退。至于马氏,就算她门户低,既然入了谢家的门,就是你母亲。瑜哥儿要多些敬重才是。人都是相互的,你示好,对方感受到你的心意,自然有回应。”
“父亲如此说,儿子不敢苟同。有些人只会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比起示好,我更希望保持适当的距离,相互不打扰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我和马氏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确实谈不上敬重,但同理,马氏对我也是百般嫌弃,恨不得我能从谢家消失才正合她意。”
谢瑜说着,看着父亲脸色为僵的脸,神色淡漠。
“我和谢理不是一母所生,注定不能和睦相处,父亲还是早些接受现实的好。人在做天在看,儿子现在很相信因果这个东西,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儿子无所畏惧。”
谢县令听着,额头一跳,眯着眼看着他,“瑜哥儿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