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头犹如异军突起般逐渐开始风头渐盛。
洪培菊敏锐地察觉到焦贤妃是一个突破口,还有一个就是,由庶子成为世子的陈拙鑫!
为了接近二人,洪培菊乔装改扮成货郎和小摊贩埋伏和隐匿在焦贤妃父亲焦侍郎的府邸周围。
经过一段时日,洪培菊发现焦侍郎是一个还算守守规矩的人。
来往的宾客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但还是让洪培菊发现了焦贤妃的叔叔有问题。
宫中之人常常是大模大样进出侍郎府之后,就七拐八拐地拐到了焦贤妃的叔叔家中。
接着洪培菊又开始重点关注焦贤妃的叔叔焦宇程。
便是在监视焦宇程的过程中,陈拙鑫发现了洪培菊的举动,进而二人勾结到了一起。
洪培菊的病榻前,尹宏气定神闲地看着一脸痛苦之色的洪培菊,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侯爷这是终日玩鹰却被鹰琢了眼!”
洪培菊心中气闷,他哪里想到宝茳真敢跟他拼命!
而且,也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也是自己过于自信,过于大意了。
洪培菊的懊恼不加掩饰。
尹宏不再废话,直入主题,他深夜前来,既不是为了客套,又不是为了关心洪培菊的伤势,而是替陈拙鑫传话,
“侯爷还是好好思量思量,您虽然聪明过人,可是终究是半路出家,那几个方子在您的手里,又有多少用处?除了能对付几个下人,对付对付您的几个不听话的子女,难不成您还敢给郡王也和国公爷下药不成?”
尹宏来向洪培菊讨要配方,陈拙鑫身后之人认为那个年轻人很可能是奇药岭的传人,即使不是传人,也跟奇药岭渊源颇深。
而奇药岭的药,据传也是解开礼国公府秘密的途径之一。
洪培菊闻言不满地道,
“国公爷这是要为主子建立新功?连我这点子小把戏也不放过?我不过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弄点名堂,算是自娱自乐而已。国公爷能力出众,何必再与我争?”
尹宏见洪培菊“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架势,也是不满,
“侯爷,何必说得这般难听?大家一起谋滔天富贵,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您投奔国公爷和贤妃娘娘,也是您情愿的,可没人逼您!”
洪培菊气得要起身,一动怒,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疼痛让洪培菊瞬间冷静,他还没有资本跟陈拙鑫撕破脸。
他和陈拙鑫,焦贤妃筹谋的事情,其实是一场赌博,赌赢了,滔天富贵,但是前提是,自己不能在赢了牌面的时候失去筹码。
如今,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就拖延揭开筛盅的时间。
他洪培菊不怕拖,总之拖了这么久。
但是,洪培菊感到,有些人拖不得了。
比如,焦贤妃!
坊间隐隐传言,说三皇子,四皇子成亲后,“立储”之事就会很快提到日程。
在没有“立储”之前,他们揭开了礼国公府的秘密,甚至可以左右“立储”!
秘密在哪个皇子哪里,哪个皇子就是“储君”!
即使不参与“立储”,至少,是大功一件,无人能及!
而且,因为这个秘密是利器,还不会被“狡兔尽,走狗烹”!
等于,富贵外面又包了一件护身符!
冀家姐妹在侯府,他有的是时间!
洪培菊捂着头做痛苦状,语气慢慢舒缓道,
“我也没少为娘娘和国公爷出力,可是,你看我如今得到了什么?这次我受伤不轻,也不是假的。我的药那般有用,我用在自己身上先让自己舒服几天不好吗?罢罢罢,你回去告诉国公爷,如今,我需要静养,不能劳累,不能动怒,你看看,我如今下床都艰难。请转告国公爷,等我恢复一些后,再做商议。”
尹宏毫不意外,洪培菊的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