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仿佛是点儿点心渣子!”
焦贤妃脸庞扭曲,眼中恨意一隐一现,道,
“难道这就是冀鋆给你的药?好药?解药?”
焦雉凉跪在地上嗫嚅道,满脸无措,
“是啊,她当着我的面,拿出三颗药丸,我们三个一人一颗。然后又把这个荷包交给的我。我当时还摸了摸,确实三粒药丸呢,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猛然间,焦雉凉抬起眸子,有些惊慌地对焦贤妃道,
“娘娘,侄女想起来了!侄女出门的时候曾经被一个人重重地撞了一下,险些把侄女给撞倒!会不会是那个人趁机将侄女身上的荷包掉了包啊?”
焦贤妃气得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随着茶杯碎成几瓣,焦雉凉也打了个哆嗦!
焦贤妃恨恨地道,
“这个冀鋆,阴险狡诈!竟然是先做好人给你吃药,又送你药!然后又派人调包把药给偷回去!我就说她没有这么好心!可恶至极!”
旁边的胡嬷嬷摇头道,
“娘娘息怒,想来冀家丫头不会这样愚蠢。您想,如果不给二小姐这三颗药,那二小姐又能拿她怎样?而且,她已经给二小姐吃了一颗药,这样二小姐体内的毒素情况已经有了些许好转,二小姐对她也已经是感激不尽。她只需说她只有这一颗药,难道二小姐还能逼迫她交出更多的药丸?”
胡嬷嬷暗暗叹气,娘娘最近越来越暴躁,尤其在涉及礼国公府和冀家丫头的事情,很明显,很简单的问题,都会犯糊涂。
焦贤妃慢慢平静下来,满面冰霜地问道,
“你想说什么?”
胡嬷嬷小心地斟酌着言辞道,
“娘娘,奴婢认为是有人早已盯上了二小姐,然后见冀家两个丫头送二小姐出门之后,三人都是非常的欢喜。便猜到冀家丫头可能给了二小姐什么好东西,于是便冲过来把二小姐的东西调了包!因为,二小姐没有保管好人家送的礼物,肯定不能再去向冀家丫头索要,只能自己吃这个哑巴亏。”
焦贤妃点点头,沉吟片刻后问,
“那你认为会是谁呢?会是谁跟本宫过不去?”
胡嬷嬷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她想,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多说,如果要是说出来的人选不符合焦贤妃飞心中所想,那么定会受到斥责。
嬷嬷垂首不语,焦雉凉也不声不响地跪在地上。整个大殿得针落可闻。
良久,焦贤妃缓缓的开口对焦雉凉道,
“你起来吧。本宫猜到是谁了,一定是陈国公那个老狐狸!他一直对本宫有所防备,跟本宫离心离德,这个不能怪你。陈国公存心盯上的事情,就是本宫也无可奈何,你回去吧。”
焦雉凉闻言如蒙大赦,连忙逃也般地离开了福远院。
胡嬷嬷看着焦贤妃的脸色稍缓,于是开口道,
“娘娘,要不要再让二小姐去向冀家丫头讨要两个药丸?”
焦贤妃抬手制止道,
“冀家丫头不可能再给她了。冀鋆跟雉凉又无深交,给她一次已经是莫大的好意。如果再去讨要,显得我焦家的女儿不值钱。”
尽管焦贤妃心里想,本身这个庶兄的女儿确实是不值钱,但是,毕竟焦雉凉出门代表的是她焦家的颜面,她还是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焦雉凉顶着焦家名号去求人。
焦贤妃对胡嬷嬷道,
“就派小宏子去吧,派小宏子直接找冀鋆要!就说本宫向她要两个给雉凉那丫头治病的药丸,多少钱让她出价。本宫倒想看看她敢不敢敲本宫一笔,本宫这也是给了她脸面,给了她台阶下,她最好不要不识好歹!”
胡嬷嬷内心虽然不赞成,但是口中却道,
“是啊,以娘娘的威仪,想来冀家丫头定然会诚心拜服,定然会心甘情愿地奉上!娘娘就等着好消息吧!”
“好邻居”后堂,冀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