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划痕无法作伪,他甚至要认为是同一款式的第二支。
“您放心吧,”女性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对他吟吟笑道邀功:“我全程在旁督促,就在这间房间清洁的,不仅没有拿出去过,而且还没有开过机。”
坂口向她颔首道:“谢谢你。”
他此时眼镜在一旁的镜台扣搭,十八日的疲惫被三个小时的睡眠弥补了稍许,此时精神气疲倦,面目却光整一新,向人颔首时眉眼低垂的模样,包法利呆愣愣地看着他,脸颊逐渐浮上红云,随即像被烫到一样手指贴上脸颊,抖眼含糊道:“嗯……嗯。”
虽然也有可能是出于对方的演技,为了从他身上谋求利益。
但是从两人相识的第一面起,对方就从未脱口向他需求什么过,两人的联系甚至是坂口出动向对方提请,唯二的两次情报外流,一次是他出言试探,一次是公平交换。
所以坂口着实难以理解,包法利为何会对其貌不扬的他产生好感。
可是当他这么问的时候,面前的女性脸上露出天崩地裂的深色:
“其、其貌不扬?”
心想当年的太宰、重点关注的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中原中也,坂口露出一个迷惑的神色。
包法利手指贴脸,动摇地喃喃自语道:“包法利,镇定,镇定,这就是东亚人的谦虚,他们的谦虚文化,是有渊远历史的,你要理解,并加以尊重……”
坂口:“……”
“那个、总之,咳,”红晕从包法利的脖颈蔓延上脸下,“您优雅、沉稳、冷静、目的明确、敢于行动、一心为市民,是一位十足值得敬佩的男性,并且,身段颀长,相貌俊俏,举手投足都有序有模。”
她特意在后三句上咬了重音。
坂口脸下有一点晕热,不过就像包法利说的,他自来沉稳,这点被人当着面夸奖的炙热不会浮上面目,也不会夺去他的思考连贯性:“你过誉了,横滨有许多远胜于我的优秀男性。”
“总之,”包法利又攥了攥包包,“假如您为什么苦恼的话,而且是我正好帮得上的,请绝对不要羞于启齿,我十分高兴能帮上您的忙。”,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