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是他自己害死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听说海利尔当时怀的就是小雄崽,那个他一直期待的小家伙,至死他都没有见到。海利尔被送回来时,因为伤势过重,医生早就为其进行了强制治疗,最后只留下了一滩污血。
瑾桑一直都在下意识地回避问题,面对海利尔时不自觉就会带上讨好。因为没有真的见过,所以愧疚心理并不会维持太久。他坚信自己跟海利尔还会有其他的孩子,所以在得知楚安彦要当雄父时,他既新奇又羡慕,但却唯独不曾有半分伤感,即便是有,那也不多。
勉强知道点瑾桑跟海利尔之间门的事的楚安彦,侧目看着瑾桑,心中不由叹了口气。瑾桑很坏吗?楚安彦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对瑾桑不讨厌,瑾桑就像是个被宠坏的熊孩子,蠢笨残忍中还带着天真。
做朋友可以,但是做恋人……
楚安彦伸手将瑾桑滑落腰间门的衬衫又拉了回去,扯着了下他的头发,做恋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本身就是个没有善恶的傻子,还没什么责任感,想要扭正过来,还不如回炉重造来的快。
“蠢货,换衣服去吧。”楚安彦的手掌在瑾桑的脑后重重地拍了一下,催促他麻利的换掉不合身的衣服,这衬衫衣摆都到臀/部以下,袖子都挽了两扎。偷穿都不找合身的,不是蠢还能是什么。
小宇宙也有爆发的时候,受到人身攻击的瑾桑站起来跑到老远的位置,指着楚安彦,小模样凶的要吃人:“楚安彦!别以为你比我厉害就能欺负我!”
楚安彦双手抱胸,神态悠然,靠在沙发上眼皮轻瞌,嘴角微微上扬,又是那种欠揍的模样,双唇轻启:“哦,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也打不过啊!瑾桑对上楚安彦的黑眸,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缩了回去,怂包瑾桑很生气,所以他愤愤的转身离开,穿着拖鞋都能走出沉闷的声响,也不知道那双脚用了多大的力道。
“换衣服就换衣服,我还能怕他不成!”
瑾桑边扯下衬衣,边朝卧室走去,□□着上半身,推开房门,正好看到还在床上睡觉的海利尔。被子盖在腰身以下,裸/漏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咬痕和吻痕,红一块青一块,暧/昧中带着破碎的美感。瑾桑双眸微闪,抬脚走过去,盯着床上的海利尔看了会。
一种说不清的愉悦感从心底涌现出来,俯身拉过被子盖住海利尔的上半身,下意识地亲了亲海利尔的侧脸,明明最亲密的行为他都做的得心应手,但没想到这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让他自己先红了脖子,仿佛他才是被轻浮的那个。
见海利尔转过身继续睡着,瑾桑慌忙站起身,从衣柜里掏出件上衣就往出走,还不忘小心关上房门。
捂住砰砰乱跳的心缓了一会儿,倒也没有让楚安彦他们等太久,瑾桑一边扣扣子,一边下楼,看了眼身上这件衣服,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是当时出席宴会时穿的那件,瑾桑低头闻了闻衣领。
“自己的衣服你还嫌弃,你可真矫情。”万饶初可谓是无孔不入,就喜欢撩的瑾桑跳脚才肯罢休。
“滚。”跟万饶初呆的时间门久了,瑾桑说脏话完全没有压力,他低头又嗅了嗅:“感觉不是这个味道,家政雌虫是换了别的牌子洗衣液了吗?”
“咋了。”楚安彦看了过来。
“总感觉味道不对,我明明记得是那种淡淡的竹香,那个味道我还挺喜欢的,但这些天都没闻到,不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被跑过来的万饶初一把捂住了嘴巴。
楚安彦一头黑线:mmp,老子嘴欠问这话!打死前一秒的自己吧!
“唔……万饶初你丫的是不是想打架!”打不过楚安彦,我还打不过你。瑾桑伸手暴力扯开万饶初的胳膊,气呼呼地猛推了他一把:“干嘛不让我说话,又没说你坏话!”
“那天的事你真不记得了?不能吧,你知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