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将他半拎起来,怼到箱子上:“收拾你的东西,麻利的给我滚,要是等下我下来还能看到你,就被怪我不客气。”
说罢,一把松开撒吉普,肥胖的身体毫不意外的摔在地上,从没有受到过如此暴力对待的雄虫此刻也傻了眼,面对同样是雄虫,等级还比自己高,雌君身份更尊贵的楚安彦,他还真没有底气说自己能给楚安彦好看,更何况现在他已经被吓破了胆,脸上的肥肉都跟着发颤,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楚安彦伸手解开领上的扣子,抬脚从撒吉普身边经过,没去看胖子躲闪的举动,直径朝楼上走去,他现在可没忘记,房间内除了季寒希,还有一个麻烦。身后传来踉跄逃跑的脚步声,随后,大门打开又合上,楚安彦侧目,客厅中留下了一箱子腌/臜物。
楼上主卧内。
风裹挟着半夜的微凉,卷起窗帘一角,洒下点点碎光,天花板上的大灯没有被打开,只留下床头暗黄,季寒希坐在床上,脖子上套着一个银白色的项圈,窄小的显示屏泛着蓝光,表明正在工作中。
项圈是为了检测雌雄虫是否同房,也是在提醒雄虫完成他们的义务,但不要小看这个项圈,它能最大范围内禁锢雌虫的精神力,颈后有一个隐藏的针孔,当雌虫戴上时,将会自动弹出一个针刺入雌虫的后颈,让他们瞬间虚弱,毫无反抗能力。
散开的银发披在季寒希的双肩上,遮住他脸上的大半情绪,没有谁知道他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季寒希殿下,现在我要为您注射催/情/药物,还请您不要反抗。”克鲁伸手去握季寒希的胳膊,将他的衣袖抹了上去注射器缓缓移动,排除里面的空气,随后针头没入季寒希的血管里。
仅一管,便让季寒希双手握拳,青筋暴起,额头上冷汗渗出,但是他死死的咬住下唇,硬是将痛呼声咽了回去,强制被调动起来的发情期,会让雌虫的精神力经历如同刀割般的痛苦,更不要说现在因为戴上项圈而变得虚弱的季寒希。
克鲁并没有使坏,做这种事情多了,他也从原来的同情到现在的麻木,每个雌虫都要经历的事情,从他们记事起就被定好的规则,他给了季寒希十几分钟缓冲时间,让季寒希慢慢适应这种疼痛。
能缓解的只有一种方法,就是靠雄虫的信息素安抚,但是雄虫都是吝啬鬼,每次都会将雌虫虐待的半死不活才肯施舍一次,他见过很多,第一天登记结婚的雌虫,三天后都会出现在医院。
等季寒希状态恢复过来,克鲁才拿出早就准备的衣服,其实也算不上是,毕竟该遮的地方是一点没遮住,就一件算得上是透明的黑色纱衣。
“季寒希殿下,我帮您换上吧。”说着,克鲁就准备上手:“这样你的雄主也会对您好些。”
季寒希一把握住克鲁的手腕,声音虚弱却也能听出里面的抗拒:“不用。”
“别这样,我也是为了您好……”
“他不愿意,没听到吗?”突然出现的楚安彦扯住克鲁的后衣领,一把将他向后拽去,这才看到克鲁手里拿的东西,跟下面的那些一样恶心:“季寒希穿什么都能引起我的/性/趣,不劳你们费心。”
楚安彦垂眸看向季寒希,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红眸中,嘴角溢出一抹血色,他心中一惊,连忙松开克鲁上前,捧着季寒希的脸颊,瞬时间也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项圈:“你没事吧?这是什么!”
他猛地转头,眼神犀利,声音中的冰冷令虫胆寒:“给他卸下来。”
他的确不喜欢季寒希的强势,但是也仅这一点,这不仅是他的救命恩虫,还是给自己提供庇护所的雌虫,他敬佩每位军人,现在军雌也算,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季寒希被这般折辱。
“不是的楚安彦阁下,这个项圈不能拆,每位新婚之夜的雌虫都要佩戴。”克鲁急切地解释着。
但是楚安彦完全听不进去,就在他准备强势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