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消防斧赫然躺在地上。
把手末端被漆成红色,斧头看起来沉重又有质感,刀锋闪烁着冰冷的钢铁色泽,甚至在最锋利的锋刃头处,还染着令人后背发凉的不明红褐色痕迹,边缘处像是被风干,蹭起了一小块的红褐色粉末,风一吹就散了。
沢田纲吉这才后知后觉,空气中好像隐隐飘着一股微不可察的血腥味——先前因为对吉娃娃太过恐惧,耳边的音量又在狂轰滥炸,所以完全没注意鼻尖嗅到的气息来着。
“……”
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
沢田纲吉低头看看地上的染血消防斧,又抬头看看眼前一脸弱气无辜的我妻善逸,如此往复两三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崩坏,从疲惫心累的淡定逐渐过渡到了惊恐,随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说,说起来,他才想起来有点奇怪,因为就在他刚刚觉得我妻善逸这家伙和他一样废柴一样菜的时候,感觉头皮突然有点刺痛,有点像超直感在报警,不过当时被他当成错觉了……结果这哪里是错觉,这不是超直感在警示他逃命吗?!
“果然这种东西不方便携带。”
旁边染血消防斧的主人似乎完全没觉得这有哪里不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随后一把捞起斧子,无所谓地扛在了肩膀上,随后用稀松平常的语气抱怨起来:
“虽然很顺手啦,不过这种东西其实更适合就地取材用一用,如果离开之前带在身上的是其它‘安全感’就好了。”
说到这里,我妻善逸好像注意到什么,歪了歪头,在黄昏大片大片红色火烧云的晚霞中映衬出一片红的瞳仁往这边偏移了一下,森白的眼白也映出诡异的猩红色,他直勾勾地盯着沢田纲吉,毫无所觉地问道:
“纲吉,你怎么不走了?”,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