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小白和桃桃前往永昌侯府,秦聪也跟着去蹭吃蹭喝,秦不器则要去找张炳春。
他先找到张之敛:“我要去找你大哥聊聊天,你要不要一起?”
张之敛问:“你会帮我给他下毒吗?”
他点点头:“懂了,您忙,我自己去。”
留下张之敛和苏莺长在民居,他丝毫不担心这两个人会跑掉。
跑了倒是顺了他的心,虽然张之敛可以作为他金丹之前的老师,但她是长生教教母,一个被通缉的人。
而另外一个,居然也是逃犯,与张之敛一比,罪名甚至更大。
他私心实在是想丢下这两个人跑路,若不是小白还算喜欢张之敛,以及情势裹挟,他真的会考虑这种做法。
租了辆马车,车夫驾着车,带他往城里驶去。
张炳春的天罗剑门,也算是杭州城内的地标建筑了。下了车,门口居然还停着一辆夏平侯府的马车。
上次来,他便见到这辆马车停在这里,只是没遇到他认识的吕家两位公子,便忘了这茬。
这次马车还在,总不可能是一直没走,而应该是有夏平侯府的人会天天来。
见秦不器前来,张炳春嘿嘿一乐,抓住他就要往屋里拽。
“干什么?”
“当然是准备工作,要先泡药浴,通络活气,我才能给你疏通经脉啊!”
“哦,不必了,经脉已经疏通,我是来找你……”
张炳春一声嗤笑:“开玩笑,我天罗剑门疏通经脉那是一绝,这杭州城内,我就没见过比我疏通经脉更快的人!”
“要不你试试?”秦不器笑道,他也想知道自己所谓元婴级别的经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张炳春握住他的一只手,闭上眼睛,将一丝灵气从他手上穴道灌入。
这丝灵气却如泥牛入海,在进入秦不器身体的一瞬间就消失无踪。
诧异得说不出话的张炳春怔立半晌:“这……这怎么会,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畅通的经脉!比虚丹还要更强?难道是虚丹巅峰?”
啧啧,秦不器心里感慨,这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连猜都不敢往大了猜。
“差不多吧,”他谦虚道,“随便疏通了一下,就这样了。”
“天呐,秦兄弟真是修仙的天才!”
就在昨夜,他的骨骼也被小白重塑一番。那种肌肉翻痛,骨骼碎裂的痛苦他现在想起来腿肚子都有点发软。
不过他也不想向张焕春展示太多,所谓财不外露,尤其是在他还没有变得足够强大的情况下,万一被人觊觎,没准就会惹祸上身。
“我来是想要一张弟子的腰牌,好行走江湖。”
“弟子腰牌?秦兄弟要什么材质的?”
“啊?”秦不器皱眉,“这还有什么材质?”
“当然,有玉的,有铜的,有银的,也有金的。”
“区别是什么?”
“自然是身份不同,虽说都能够证明是我天罗剑门弟子,但你拿块金的,自然要比铜的有面子。”
“花钱吗?”秦不器问。
“当然,玉的看材质,在十两到两百两银子之间。铜的一两银子,银的十两,金的一百两。”
“那行,既然如此……”
张炳春两眼放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