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评价。
片刻后,小少爷淡淡开口:“你尝尝。”
奚翎将头摇成拨浪鼓:“看着就不好喝,我没掉水里就算了。”
小少爷:“……”
他第一次没忍住带着情绪反问:“你知道不好喝还给我喝?”
奚翎对着手指,眼尾微垂:“我不是怕你感冒么……”
两只小萝卜头又嘀嘀咕咕了些什么,小少爷不知怎么想的,咬牙把剩下半罐子鱼汤也一口灌下。
然而第一天他还是病倒了。
高烧断断续续烧了三天,等他总算退烧清醒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他床边眼泪汪汪的小奚翎。
“呜呜呜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别害怕,我没事。”小少爷咳了咳嘶哑的嗓子,“鱼汤没用,以后别做了。”
……
奚翎醒来后静静望着屋顶,在昨夜梦境还残留少许的时候,努力回忆着之前的梦境,但却一无所获。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上一次梦醒时曾复盘过一遍,打算将梦中的回忆牢牢记住。
然而梦中重要的记忆碎片还是如流沙般快速消逝,他只能隐约知道,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随着这些记忆碎片被一起遗落在他的记忆长河中。
但相较于刚失去记忆的那两年,奚翎已经明显感觉到他在不断靠近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希望有一天他能将全部的记忆碎片都记起来。
*
早餐,房主大娘又按照昨天的规格给两大两小安排了一桌子。
奚翎知道节目组给房主的食宿费用估计就是按照普通豆浆油条的标准来的,额外的都是大娘的一片心意,奚翎见状抹了蜜的小嘴紧急升级。
一顿饭下来,房主大娘险些被他吹得重返十八岁。
最让楚心年惊讶的是,平时看起来有些内向拘谨的霍星眠小朋友,这种时候竟然也能顶着一张油汪汪的小嘴,时不时一脸真诚地给奚翎捧两句哏,别说大娘了,谁听不迷糊啊?
大娘实在太喜欢奚翎父子俩了,见父崽一人都爱吃一款豆馅饽饽,就想把冰箱里的存货给他们打包带走。
最后实在盛情难却,父崽一人连吃带拿的离开了热情的大娘家。
奚翎走的时候还和大娘约好了,以后大娘来云京市玩,必须要来找他。
奚翎留了新手机号和地址,还默默把大娘的门牌号记下来,打算回去先给大娘邮些云京市的特产。
父子俩吃完早饭,董秘书派来接他们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奚翎带着崽道别了大娘和楚心年洺洺,先一步上车离去,楚心年和另两组父子依旧是和节目组一起走。
车子往外开的时候,刚好碰上副导演的越野车。
水玉村的道窄,道两边还堆了不少积雪,副导演降下车窗和司机打商量:“大哥,我们车上有病人,让我们一步。”
奚翎闻言好奇地降下车窗:“怎么了?”
副导演一见是奚翎,一脸无奈地开口:“别提了,早上怎么都找不到胡导,以为他提前走了呢,结果人倒在巷子里,发现的时候都快冻上了,咋叫都没反应,我得赶紧把他送镇上医院去。”
奚翎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闻言立即点头:“行,这边道滑不好开,还是悠着点速度。”
副导演点点头,忙说知道了就调头走了。
等胡莱被送进医院才浑浑噩噩醒来,按要求先做了几项检查,发现心肌酶太高了,医生怀疑是冻出病毒性心肌炎建议直接送去市里住院。
胡莱被抬上救护车时总算清醒了些,凭着心底翻腾了半宿的不甘心,他强撑着精神打开手机,把唯一拍到的那张奚翎小狼狗爬墙照卖给了一家熟识的八卦媒体。
*
同一时间,奚翎已经带崽到了机场。
在胡莱的骚操作之下,让本就热度持续走高的娃综又爆了一把,直播当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