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和舒展的蝴蝶骨,在没有虫纹的时候,是十分紧致光滑的蜜色肌肤。
只是现在那上面遍布吻痕和带血的牙印,在细腻的皮肤上面留下了旖旎的颜色。
虽然他知道,可能到今天下午这些痕迹就会全部消失了。
眸色微深,他笑意不减,看到布维拉尔穿衣服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
对方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袖口,那上面有一朵盛开的蔷薇花。
忽的,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又绕到他的身前。
齐正伸手翻开他的领口,又帮他拉了拉衣摆,再一颗一颗的帮他把扣子扣上。
“累了吗。”
他永远都这么温柔贴心。
布维拉尔配合的弯下腰,让踮起脚的齐正将他脖颈上的扣子扣好。
“不累。”
他回答,却颤了一下,因为有只温凉的手从他震动的喉结轻轻滑过。
齐正的指尖从他的脖颈抚向他的耳后,布维拉尔那双深邃的天蓝色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弯下的腰越来越低,温热的呼吸轻轻贴近,齐正收回手,轻抚过他的银发。
“最近天气有些凉了,不要喝冷水,我帮你装好了温水壶,待会儿记得带过去。”
他抚平布维拉尔的肩,帮他把胸章戴好,又拿起军帽。
这次,布维拉尔垂下了眼睑,低下头,却没有再向他靠近。
由于时间来不及了,齐正帮他把早餐带到了飞艇上,叮嘱他要尽快吃,凉了对胃不好,还记得要启动无人驾驶,注意交通安全。
到最后连安全带都帮他系好了,布维拉尔还是没说话,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手指却不停的抠着旁边印有草莓贴纸的温水壶。
“布维拉尔。”
听到齐正的声音,他转过头,一双手却伸过来捧住了他的脸,在他震动的瞳孔下,一个温和轻柔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记得告诉我。”
布维拉尔眼睛一亮,正襟危坐,背挺的笔直。
这是,齐正第一次吻他。
2
目送着布维拉尔的飞艇消失,他才转身离开,回去换好了衣服,他又提着一袋垃圾和菜篮子走了出来。
接着是每天固定的路线,先去买菜,再在附近逛一逛,如果看到有适合布维拉尔的东西,他会多停留一会儿。
等回来之后,他会去前院的地里松土,浇花,然后再把布维拉尔一些不适合机洗的军服用手洗干净,再打扫卧室,叠被子,将散乱的衣服重新收纳整齐。
最后他坐在阳台上继续帮布维拉尔一些穿旧的衣服进行缝补,偶尔带有一点小心思的在袖口上绣下一朵蔷薇花。
只是在下针的时候,他一下刺破了自己的指腹。
鲜红的血珠染红了那朵蓝色的蔷薇,他愣愣的低下头,忽然抿了下唇,迟来的酥麻好像瞬间被点醒一下流通进他的身体。
他发起了呆,任由那滴血珠渗进了军服的袖口。
【宿主,你怎么了】
“布维拉尔快回来了吗。”
【他才离开半天不到】
“才过去几个小时吗。”
【宿主,你是不是想他了】
齐正眼眸微动,他挽起耳边的碎发,继续开始缝补衣服。
2526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他的回答。
……
大会场的门打开的时候,那些学生全都是面如土色,两腿打颤的往外走。
高年级学生一脸同情的摇了摇头,却掩不住眼里的幸灾乐祸。
他们之前入学后的操练还是由军团里的少将负责带队,但这次来的可是布维拉尔元帅。
一个以一己之力为帝国结束了十年战争期的虫。
但幸灾乐祸的同时他们又忍不住有些羡慕。
不管他现在是否是元帅,攻击雄虫的事件有没有其他的理由,对于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