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愿意动脑筋。
这是她擅长的部分。
而且她并不孤单。
每当贺甜觉得累了,想要放弃了,就抬头看看另一头的简蓁蓁。
她要么在看诊,要么在看书,她手上那么厚的笔记本据说都已经用完一本了,简直可怕!
而且她的治愈率也让观察了几天的贺甜感到吃惊,感冒发烧就算了,有羊癫疯和肾炎的都能治!
这么严重不应该去医院吗?
这是她一开始的疑问,不过在看到一个被儿子背来看诊开药的肝硬化老人后,她知道了,是穷,所以他们只能选择来这里,相信一个这么年轻的医生。
但他们来了之后发现,治疗的效果比他们想象的好。
就像那个肝硬化的老人,这病是没法治愈的,但简蓁蓁给他开的药、针灸能让他好受一些,还花不了几个钱。
最后一句话是重点。
如果要花大钱,老人就不愿意治了,宁愿慢慢等死也不愿意拖累儿孙。
当她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她那一天都精神恍惚,原来死亡是这么容易,原来这就是贫穷。
第二天的时候,她背书背的更认真了,身上的气质也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变得更沉稳了,她看向简蓁蓁的视线也多了一份尊敬。
虽然她年轻,但她的医术确实不像她的年纪。
贺甜还发现简蓁蓁特别受妇女同志们的欢迎,有些人就算不来看诊,也会在路过的时候送上一把野果子、一把蔬菜,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有很多的妇女同志有难以开口的隐疾,这些简蓁蓁都知道,还能帮她们治疗。
这些是她猜出来的,因为到底病人有什么病只有医生一个人知道,但她背的书不是白背的,看到药的时候她记住了一些药材,再翻翻书,她猜出了那是治疗子宫脱垂、炎症的。
另外,她还发现居然有不少人之前来“求子”过,她们有了反应,就欢喜的来确定月份,之后再欢天喜地的离开。
在这小小的卫生站,悲伤欢喜共存。
另外关于她自身也知道了原来她每个月例假会痛、不规律等是不正常,需要调理,她给简蓁蓁把了脉后,喝了天药,之后她这个月的例假来了,居然不痛!
只是有些轻微的酸胀!
跟之前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她之前都是会痛的,严重的时候甚至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也太棒了!
贺甜看向简蓁蓁的视线可以说是星星眼了:“蓁蓁姐好厉害!”
陈言红听了,哈哈笑:“你这下知道为什么蓁蓁人缘这么好了吧,我之前因为生孩子腰有些不好,也是她给我治好的。”
她之前的腰酸一开始自己也害怕,后来看还能忍受,就一天天忍了下来,因为大家都说生了孩子有点毛病是正常的,但谁说这是“正常”?这明明就可以治愈!
只是之前没办法,因为在卫生站看了没效,或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去公社医院?
可是又不是病的要死了,能有几个人舍得去公社医院?更别说有些人还是难以启齿的地方有问题了。
贺甜:“我懂了!”
她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言红姐,我会继续努力的!”
在贺甜找到了出路的时候,还有人也在想办法给自己找出路。
比如林君风,他先是利用知青点的菜园子折腾出了泡菜,让大家品尝,确认大家一致好评,就带上成品去找了大队长,大家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谈的,反正自那之后他请了好几天假,经常往公社跑,然后大队长就公布了好消息,说有两个厂子食堂定了他们的泡菜,每隔两天送一批过去。
这泡菜的价格可比卖蔬菜划算多了!
这样一个月下来积少成多,也能给他们大队账上攒上一笔,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林君风算是暂时从土地上解脱了,主要负责泡菜,他还积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