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让他迅速怂了。
“苏格兰?”他嗓音中含着点畏惧,“我们出去再继续吧。”
手被压在头顶无法动弹,苏格兰靠近他,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安抚从心中跑出的猛兽。
温热的呼吸喷洒,接触到的白皙肌肤立刻红了一片。
北木朝生向后躲闪了,上身后仰,腿便稍稍弯了弯,膝盖处便和对方的腿拌在一起。
毫无遮挡的突然接触,苏格兰闷哼一声,看向他的眼神又沉下去。
北木朝生想起自己的目的,只能将那点对未知的恐惧暂且全部压入心底,强撑着道:“你别想那么多了,什么我还小,你上次都摸过了,我已经发育成熟,什么都能做。”
苏格兰夹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试图冷静,但很明显情况没有得到改善。
苏格兰闭上眼,只觉得他马上就要被逼疯了。
“别守着你那点道德感了。”不知道是谁在他耳边道,可能是北木朝生,也可能是他自己,那声音如影随形:“你爱他,你可以给他他想要的。”
北木朝生感觉抓着自己的手一松,他赶忙挣脱,快速抱住苏格兰的腰,循着记忆,在苏格兰的脸颊和脖子一顿乱亲。
苏格兰的呼吸乱了节奏,他手臂上几乎鼓起青筋,落在那柔软的肌肤上时,力道却轻的像是在抚摸雪花。
“你确定吗?”他压抑地问。
北木朝生见他终于想开了,赶忙道:“确定!”
苏格兰又道:“开始了就不能反悔了。”
北木朝生嫌他话多,直接踮脚,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苏格兰掐着他腰身的手便缓缓收紧,像是猛兽合拢了咬着猎物喉咙的牙关。
接下来的事远远超出北木朝生的预料。
就像是脑袋空空的人在听一节专业课,开头时老师用有趣易懂的比喻让人觉得这节课不过如此,但这种感觉持续了没一会儿,老师讲课的内容突然全是干货,讲的又快又多,让人完全招架不来,只能哭着求他别讲了。
北木朝生甚至试图逃课,但老师很严厉,不但把他抓了回来,还用戒尺狠狠惩罚了他。
一节漫长的课上完,北木朝生终于如愿以偿泡到了他的大浴缸。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扯碎的破抹布,掉进浴缸后便安详地吸饱水,咕噜噜地沉了下去。
正转身拿毛巾的苏格兰:!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起北木朝生的脑袋,防止对方成为第一个事后被浴缸淹死的人。
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北木朝生毫无反应,他双手交叠在胸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此刻躺在棺材里。
苏格兰帮他清洗掉身上的各种东西,看着本来纯白无暇的身上现在满是红印,再加上北木朝生一副累得狠了的模样,让他不由愧疚是不是他做的太过。
可苏格兰觉得他还能再来几次。
小男友的体力太差,当时纵容对方偷懒的苦果最终只能自己尝。
把人翻来覆去洗干净,再看看需要清洗的床单,他干脆把人抱回自己房间。
北木朝生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就迅速瘫软成一摊猫饼,而后动作缓慢地扯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裹了起来。
苏格兰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看着他的睡颜,只觉得心里柔软,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被打扰睡眠的北木朝生非常不乐意地哼哼一声,把头转到另一边,只给他留一个圆乎乎的后脑勺。
苏格兰笑了声,他没再继续做什么,反而轻轻躺在床上,放纵般清空思绪,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在睡意下投降。
莱伊回来的时候,别墅黑漆漆的一片。
他回来的不算晚,八点左右,正常来说苏格兰和北木朝生都应该在。
莱伊打开门的动作顿了顿,手放在后腰处,抽出配枪。
别墅中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