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虫草揣兜里, 郑平平跟大狐狸告别,给小狐狸留了两块奶糖,拎着属于自己的兔子走了。
身后, 小狐狸屁颠颠的想追,被大狐狸一巴掌拍趴下。
还被骂了, ‘嗷嗷~’不揍你你就不老实是吧。
郑平平感觉到动静,回头瞅了眼,心有余悸拍拍大兔子,“幸好我娘不揍我。不过, 我这么乖,谁给我当娘也不会揍我。”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要是被老娘听到, 也少不了一把掌。
郑平平哼着调子,辨别了一下那颗虫子草在地上的长相。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草药, 但是老娘肯定知道。先挖几根,回去让老娘看看能不能炖汤喝。要是她认出这是什么草药, 想要卖钱, 那就让她自己来挖。
在人家狐狸家走来走去不太好,郑平平去离开狐狸家范围的一片地转了转, 又发现了一小片。
蹲下把那一块的几根挖了。本来准备在去别处找找,毕竟想让老娘干活,得先给她把地圈好。
但是不等郑平平去别处,挖出一颗虫草后,郑平平再看周围, 不仔细看不知道, 随便看一眼就有几根,再看一眼,又是几根。
零零散散, 不过跟地里需要拔的杂草一样,永远也挖不完的感觉。
“……”看看周围,再看手里的大虫子们,郑平平视而不见,朝着下山路走了。她觉得这东西不如人参之类的秀气,自己动手挖了几颗就算了。
何必大费周章?
再说,一个五岁小孩把活计都干了,要大人干什么?
悠闲地走在路上,这里的路已经被人们走的很扎实了,光秃秃的一条小路,全然不是大狐狸带的路那样崎岖。也不像郑平平自己的水陆空三条路,那样奇特。
现在是上工上课的时间,孩子大人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此时山上又只剩郑平平自己了。
而她自己的时候,就容易出现一些突发事件。
比如,忽然发现一只大猫。
“猫?”郑平平蹲下身,凑到缩在茂盛草丛里,不仔细看也能看见的黄条纹大猫。
‘喵嗷,嗷~’是猫叫,还是虎啸?
看它长这么大只,还是站不利索的样子,郑平平沉默了一下,再看一眼人家脑壳上严重变形的王条纹,“原来是老虎幼崽啊。”
站起来,远离,左顾右盼,生怕老虎忽然出现。
然后鼻尖隐约闻到血腥味,郑平平看了眼睛还不太能睁开的小老虎,转身朝味道来源寻了过去。
位置出乎意料的远,歪七扭八的走了快三百多米,郑平平才看到零星血迹。
看着有点干涸的血迹,小孩有点不可思议,“我鼻子这么好使吗?”
越往前走,血迹的新鲜度越高,郑平平渐渐放缓呼吸,脚跟落下时近乎无声。
她怀疑那只雌性老虎就在这里,而且还受了伤,怕引来大型猛兽,不然母亲们基本不会离开自己刚出生的崽崽。
哦,群体性母亲不一样,比如她的人类种老娘,那是刚能下地就跑外地,把她留给她奶照顾。
郑平平随时准备爬上周围的大树,但是慢慢靠近后,鼻尖的血腥味都有点令人泛呕时,应该是老虎的失血动物,还是没有发出警惕的威胁声。
难道是受伤导致的听力下降?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再‘借’一次□□,还是直接告诉向安叔,这里有只受伤的老虎。或者上报县里,让他们想办法,送去动物园或者无人的深山老林型山脉。
郑平平此时没想那么多,但是潜意识里还是认为,有村民活动的山上不能有猛兽出现。
暂时只想着辨别动物种类,郑平平再次靠近,再拐了一条弯后,终于看到大片染上血迹的茂盛杂草。
眯了眯眼,郑平平抓了一把石子,爬上附近最高的树,俯视过去,果然在在那片杂草丛看到一只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