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的武器,举杯相庆为的是吞噬了又一个敌人的生命,并以此为养料壮大的自己。
超越者,不,异能者就是这样从来都不会真正甘于平静生活的疯子。力量选中了他们,他们也选择了力量。
隔壁的咒术师发来了发现疯批同类的贺电。
可是,春和明好像就是有这个本事,有让身边的一切都变成“童话”的魔力,世界上一些磕磕绊绊的棱角绝不会伤到他在意的人。
让春风化雨。
那种仿佛和煦春风般的温柔仿佛旅途中的车窗外,湖光,山色,田园,仅仅是漫不经心的一瞥,足以抚慰许多,许多……
有阳光照进对方的眼眸,就像是照亮了心底一池的深潭。
波德莱尔很敏锐,这种敏锐使他有时候像是诗人般敏感多思。
【我注视着对方的瞳孔/像幽谷/像深泉/像静谧的尸骸同腐烂的羽毛沤在泥土里】
波德莱尔可能更想说的是,‘他在看我啊——我透过你的瞳孔看见了腐烂的自己。’
对方注视的幽谭正是自己,是既是丑恶,又是美丽的事物。而对方就这般接纳了世界上还有丑恶的现实,并且着手融化所看见的棱角。
波德莱尔从不羞耻于丑恶,他将美与丑都赋予自己,他评判自己,他决定自己,他主宰自己。
而轻易改造同化丑恶的春和明,是超越者级别的棘手。波德莱尔进行了一系列飘忽不定的意识流想象分析之后,下定决心不要碰春和明这个大杀器。
“我们不是春和同学的挚爱,不能这样写。”凤秋人很冷静地说,春和厨的雷达同样敏锐,“还有,不要随随便便就代入视角。”
“这样盯着一个未成年看,真的很变|态好吗?”
刚刚感觉好像被戳,而且还是疯狂被戳的我;咋啦?
我:谁?刚刚谁在看我?
“你又在走神想什么?”绫辻行人见怪不怪地说,这家伙思维不在线上,很正常,而且还经常掉线。
“说挚爱感觉很奇怪呀,小孩子家家的谈什么挚爱。”我说自己刚刚走神的内容,“我也不会有那么极端的感情。”
“就是,小孩子家家的,谈什么爱。”伏黑甚尔对所谓的爱嗤之以鼻,更是因为任何刻骨铭心的感情都会有消散的一天,或是因为内因,或是因为外因。
“对挚友的爱,不算是挚爱吗?”雨果笑着按住生气的波德莱尔,大度点,像个大人点,不要和小孩子吵起来,那样也太难看了。
“不算。”X3
我们三人齐刷刷的摇头。
“太黏糊了。”凤秋人说。
“容易造成歧义。”绫辻行人说。
我点点头。
其他人:你们还嫌黏糊和歧义啊?!
“明明有的时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太宰治吐槽。
“太宰……等下应该就要到你出场了吧。”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太宰治。
“还有一点时间呢。”太宰治满不在乎地说,“现在是夏君出场的时间。”太宰治露出了一个堪称是呲牙咧嘴的笑,这孩子就是故意的。
【
……
“哦!能请夏目君帮忙带路吗?我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呢?”麻仓叶王喜欢心思纯净的善良人类。
其实他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夏目贵志在心里这么想着,紧接着周围出现了像是地震般的震动。
一座古代建筑出现在众人眼前。
……
“真是太渺小了。”麻仓叶王用手指将鬓边的长发撩到耳后,表情淡漠地看着一众黑衣御门院和白衣安倍。
“自称是安倍晴明的后代,结果就只能做到这些吗?”
……
“啊,飞过来了?”春和明抬头,他接到伏黑甚尔的电话说,有东西飞过来,“哦,还没有飞到是吧。”
东京和横滨还是稍微有点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