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蹭蹭蹭!” 见沈愈无动于衷,孔列心急如焚,不顾自尊地以双膝跪地朝着沈愈前行,一直跪爬到沈愈腿边,双手抱着沈愈的腿哭诉道:“相爷,你一定要救救我,以后我孔列就是相爷的人,相爷就算是让我去死,孔列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沈愈笑道:“好啊,我觉得你现在自刎反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还能让自己死得体面一些,若是因为惹怒圣上,由圣上下令斩你,那你可就背负罪名,这怕是要家门受辱啊。” 孔列听后,心中更急:“相爷,我求求相爷了——” “御史中丞秦晖,拜见相爷!” 在孔列哭求沈愈时,忽然秦晖走过来相拜,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当场迷愣了。 就连正在跪拜哭求的孔列,也当场愣住了,就这样跪在沈愈的面前,是起身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沈愈却不以为然,坐在那里端着茶水,翘着腿道:“秦大人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禀相爷,宫中派人前来御史台,询问新科探花私赴秦州一事。”秦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孔列,继续说道:“看样子,宫中对探花在秦州连败一事非常在意,只怕是会降罪下来。礼部的人现在都已经如坐针毡,生怕会因此受责。” 孔列听后,再也顾不上内心的自尊,双手猛然摇晃着沈愈的双腿道:“相爷你一定要救我啊。” 沈愈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水,看着秦晖道:“宫中派人前来询问御史台,是说明你们御史台手持弹劾文武百官的权利,如果圣上真的因此动怒而发话,那就会由你们御史台出马先治礼部,再责新科探花,甚至将人入狱。” 秦晖微微应道:“那相爷的意思,我们直接如实禀报,将人交出去,以免沾染祸事。” “相爷救我——” 沈愈看到孔列的情绪已经崩溃,明白时机已经差不多,便望向秦晖道:“秦大人,翰林院对我们来说,可有什么用处?” 秦晖立即明白沈愈的意思,故作迟疑后,道:“这翰林院就是朝廷之中,为圣上修书撰史、起草诏书,或者是为皇室侍读之的,完全就是一个清闲差事,跟我们对抗左丞相一众,似乎没有多大的帮助。若是微臣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就有一位翰林院学士,想要拜访沈相,结果被拒之。” 沈愈摆了摆手道:“是吗?既然对我们没什么帮助,那就送客吧。” “相爷,不可啊。”孔列冲着沈愈连连磕头拜道:“相爷若是能救我,孔列誓死追随相爷。” 沈愈叹了一口气道:“唉,秦大人,你看这孔探花也很可怜的,不如我们就帮帮他吧?只是这对我们可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