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我错了。” 即便只是做戏,即便当时是为了放她去遇见更好的人,可他终究还是伤了她的心。 他那么高傲任性的公主殿下,平时只有她让别人难受的份,却在他的喜宴上喝得烂醉。 早知如此,他就是当时抗命又如何,只要不让她难过,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 魏思音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继续沉默。 凌寒却又问她,“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因为我——” 魏思音笑了一下道: “你请我去喝你的喜酒,我却把自己喝了个烂醉,这种丢脸的事说出来做什么?我当时想着,若我们的缘分真就止步于此,即便我做不到像你凌督公一样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那我也得给自己留几分体面。身为大齐嫡长公主,要是为了一个太监拿不起放不下,那我成什么人了?” “太监?”凌寒微眯着眼,神色危险了起来。 魏思音挑眉逗他,“可不是吗,你自己当着我表姐的面都承认了,你不是男人,是太监。” 她声音娇俏圆润,把“不是男人是太监”这几个字咬得千娇百媚。 凌寒沉下眸子,嘴角邪魅地扬起,“那就让公主殿下来验验货,看看奴才到底算不算男人。” 验过货的魏思音红着眼,带着哭腔崩溃地说出来那句令她无比羞耻的话: “你是假太监,真男人!” 凌寒抱着怀里的美娇娘,在她柔嫩的小脸蛋上又亲了一口,“嗯,这才像话。” 若是陆少卿在此,看到“凌督公想反过来关着公主”的真相,一定会被震碎三观。 魏思音扭着脖子朝四周张望了一圈,生怕有人来了,小声嘟囔道,“你摸也摸够了,豆腐被你吃得渣都不剩,可以放开本公主了吧?” 温香软玉在怀,听着美人娇嗔的话语,身为真男人的凌督公又心猿意马起来。 当他再次低头要一亲芳泽时,忽而,他身子猛地僵住。 一只洁白的小蛇从魏思音的领口处探出头,用十分好奇的眼神望着他。 凌寒好像被施了定身咒,声音都是僵的,“这什么东西?” 魏思音用两根纤长手指捏住小蛇,在他面前晃了晃。 灵蛇洁白柔软的身子在他眼前扭啊扭。 凌寒脸都黑了,“蛇你也敢抓,快把它扔了!” 灵蛇听到这男人竟然要怂恿主人扔了它,不满地吐出长长的红信子,朝凌寒呲牙,仿佛在谴责他的心肠歹毒。 “不能扔,这是离小王子送我的宝贝。南羌圣物灵蛇,只有和它有缘得到认可的人才能饲养。” 魏思音把灵蛇拎到掌心,用另一只手宝贝地抚摸着。 灵蛇眯缝着绿豆眼,一脸享受。 凌寒见到这一幕,神色诡异莫测。 然后,他当回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凌督公,默默退出一丈远。 魏思音终于回过味了,她睁大眼睛笑得像头灵慧狡黠的狐狸,“凌督公,你该不会是怕蛇吧?” 凌寒一脸冷傲地背着手,“我怕蛇?怎么可能。” 魏思音挑眉,“真的?” “这天底下能让本督害怕的东西,还没出生。” 凌督公大言不惭,魏思音明媚的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她捏着灵蛇再度朝他靠近,就几步路被她走出了花魁游街似的架势,“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