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音方才好不容易压下的暧昧浮想又都翻涌起来。 那日在她寝殿的绣床上,他将她困在怀里攻城略地时,也是故意做出这样的恭敬神情,张嘴就是让奴才伺候您。 说是伺候,却把她撩拨得浑身犹如火烧,那般煎熬又无比畅快,上一刻感觉自己踩在云端上,下一刻又被他大力拉回人间,坠入千丈红尘。 等他伺候完了,她出了一身大汗,差点虚脱。 这个男人,床上床下还真是都不能小瞧。 “凌督公,这是在金銮殿上,麻烦你正经一些。”魏思音板起娇艳小脸,故作不快地训斥他。 凌寒勾起薄唇,笑得愈发邪魅,“公主殿下说什么呢?奴才的哪句话不正经了?难道说奴才要为主子分忧,也是不正经吗?” 说着他还做出格外无辜的表情,指着心口道,“可在奴才心里,这是我的本分啊。” “好好说话,少跟本公主耍无赖!” 魏思音被他气得连眼角都染上红晕,殊不知她这副模样,在凌寒眼里是怎样的媚态横生,娇软可欺。 凌寒的喉结狠狠一沉。 他原本只是听她阴阳怪气,故意想逗弄她一下,却没想到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体内那股邪火又在肆虐翻搅,搅得他心里那叫一个痒痒。 他转身就走,心道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那小美人也看不得了。 再看下去,他担心他在这无比庄严威仪的皇家宝殿上,对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来。 不料他想走,那位脾气上来的娇公主却不肯放他走。 她酥软的小手一把拉住他的大手,仗着殿内无人就毫不顾及形象地和他拉拉扯扯。 “公主,放手。” 凌寒被她这一碰就碰出了天雷勾地火,可那罪魁祸首却全然不知,凶着一张小脸对他道,“本公主话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让你走了吗?” 说着从抓他的手,改为扯他的袖子,硬生生把他扯到自己面前只有三寸远的地方。 只要凌寒稍一低头,就能嗅到她身上的芳香。 他倒抽一口冷气,心道她还真是……不知他的厉害。 百般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何地,他才强忍下堵住她的小嘴,把人拉到怀里细细品味的冲动,耐着性子道: “公主还有何吩咐?” “两件事。” 魏思音仰着脑袋,抬眼瞥着他,傲气的动作中又流露出几分娇气,“第一,顾沅作为蓝色妖姬案的重要人证,我要确保他能活到结案的时候,所以最好让我的人去看着他。” 说起正事,凌寒收起方才的轻佻邪气,神色又变得冷峻幽深,“公主不必分出心神亲自来管这种小事,明镜司自会将此人看好。” 魏思音轻轻一笑,伸手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道: “你别管我管什么,我就问你,你答不答应?” 凌寒被她戳得心跳飞快,险些绷不住脸上的冷酷神情,沉默了片刻才道,“臣自然不会拒绝公主的要求。” 魏思音满意地勾了下红唇。 就在凌寒以为她要说的第二件事,是让他拿出顾沅是受顾崇善指使的证据,给顾崇善定罪时,却听她话锋一转: “第二,把你的凌夫人给我休了。” 凌寒微微一怔,然后道,“我……” “刚才一口一个奴才,好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