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变得冷冽锋利,眼里却泛起水光似的一点亮,“凌寒,你现在和我装什么正人君子,那日你在凌府办喜宴,新婚夜时你身在何处?” 闻言,凌寒的身子顿时僵住,望着她的眼神颤动,眼底闪过一抹不敢置信。 魏思音冷笑着继续问,“本公主再把话说得清楚些,那一夜你是不是去了西边的园子,被你强压在假山上陪你胡闹的女人,你可看清了她到底是谁?!” 说到最后,她的音调都略显尖锐,可她的心仍然是从容不迫的。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凌寒,就是想知道,他是要装傻不认,还是会让她高看一眼。 她要弄清楚,她在他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分量! 凌寒的薄唇微张,几度欲言又止后,他蓦然出声,“那一夜的人是你?” “是我。”魏思音毫不犹豫地承认。 她向来敢作敢当,哪怕那一夜是被他强拉着耳鬓厮磨,她也不会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权力的棋局确实复杂多变,但她和他之间的纠葛却可以很简单: 她被欺负了就得要一个说法,他不认她就报复回去,何必磨唧? 说罢,她见凌寒沉着脸没反应,把心一横就面无表情地当着他的面,一把扯开她胸前衣裳。 白雪般的山峦映入他眼中,而雪上那一点红痣,当真是艳绝人寰。 魏思音柔软的指腹在这颗红杏般的痣上轻柔摩挲着,抬眸看他道,“督公就算不记得我的脸,也该记得这颗痣。那一夜,你低下头将它反复啃噬。瞧,这上面现在还有你留下的牙印呢。” 她就指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神情淡定又霸气,又偏偏媚眼如丝,“本公主当你属狗的,这么做就是在圈地盘。现在你凌督公把地盘圈了,却想不认账了?” 她下一句话就是你真当本公主是省油的灯,却蓦然瞧见凌寒眼底已是赤红一片,神色中都透露出强忍着偏执欲望的狂态来。她莫名感到危险,刚才的大胆挑逗都灰飞烟灭,警惕地想要往后退,刚一抬脚就被凌寒一弯腰打横抱起。 他抱得太猛,弄得她头晕目眩,在半空中挥动双腿,海棠红的宫装裙子在无意中被撩到一边,露出她光洁白皙的纤长双腿,就连鞋子都挣掉了一只,露出她裸着的玉足。 凌寒目光看去,眼底更加猩红,哑声问她,“怎么不穿袜子?” 魏思音羞红了脸,硬生生地答道,“天热,不愿意穿!” 凌寒听了低低一笑。 他早就知道她这个毛病,到了夏日就不喜欢穿袜子,不管嬷嬷们怎么劝,拿出布料多轻薄的袜子,她都能挑出一大箩筐的毛病,不是说磨脚,就是说穿了发痒。 虽说她是故意找茬,就是不喜欢穿袜子,但她那双小脚确实是嫩极了,就像两块水灵灵的嫩豆腐,让他迫不及待想要低下头尝一口。 “让奴才看看,公主殿下脚底的伤是不是好干净了。” 他说着就把她放在绣床上,她挣着要起来,却被他一把摁住。 那只拿刀的大手此时就不偏不倚摁在她胸口上方,只要她微微一动,他的手就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这让她像被困住了似的,额头上冒着细汗,却不敢动弹分毫,只能恼恨地看着他当真俯身去看她的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