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6难道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事发生了,他被魏思音给拿住了把柄? 柳青心中惊疑不定,而魏思音就趁着这时要推开她往花厅里去。 她赶紧回过神。 “长公主殿下,这里边简陋清寒,若是让您屈尊歇在此处,那臣女和家父家母怕是都要担上事主不恭的罪名,您还是随臣女去卧房,那里……” 说着她还故作亲昵般伸出手要拉魏思音的手,却不料魏思音身边那名鬼面卫蓦然出手,用刀柄隔开了她的手。 柳青吃痛地捂着手背轻呼出声,一双美目里瞬间泛起了泪。 顾沅看到他的红颜知己受了罪,强行按捺着心中怒火,可语气里还是透露出不满,“公主,柳小姐不过是要搀扶您,您身边这位鬼面卫却下如此狠手,未免失礼!” 魏思音看向凌寒,仿佛能看到他藏在青铜面具下的那张脸是如何冷峻,神色淡然地问道: “你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回公主,卑职不过是轻轻一挡,并未用力。” “你说谎!若真的一点力气都没用,那柳小姐怎么会痛成那样?看她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难道她是演出来的?” 这话看似是在质问凌寒,实则却是指向柳青。 柳青脸色苍白,她双膝一曲跪在地上泪如雨下,“长公主殿下,臣女不敢在您面前演戏。是臣女太过娇弱,绝不是您的侍卫有意伤了臣女……” 这番茶言茶语一出,顾沅的心疼得什么似的,他垂于腰下的双手紧紧攥起,手背上都露出青筋。 魏思音冷眼看他动怒,转过头对凌寒道,“去扶柳小姐起来。” 凌寒答了一声是,然后俯下身就毫不怜香惜玉,就将柳青从地上拽了起来,对她痛苦的惊呼置若罔闻。 待他放手时,柳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浑身簌簌发抖地就往顾沅身后缩。 魏思音微笑着问她,“真有这么疼吗?” 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顾沅听后瞬间就忍不了了,怒声道,“长公主殿下,柳小姐她做错了什么,您竟放任一个奴才伤了她,又对她一个弱女子拉拉扯扯……” “顾世子此言差矣。” 魏思音面上毫无波澜,平静地答道: “他不是什么奴才,而是我的亲卫,最重要的使命就是护我周全。柳小姐也是熟知礼法的世家贵女,理应知道有一条礼法就是见到公主,若是没有公主允许,她身为臣女绝不能随意贴近,更遑论直接上手拉扯公主。” “既然柳小姐拉扯本公主在先,那本公主的亲卫出手格挡,这合情合理更合乎礼法,又有何错?至于之后柳小姐跪地向本公主请罪,本公主念她方才也是无心之过,才让亲卫扶她起来以示原谅,这又有何错?” “顾世子这般咄咄逼人的质问语气,是在质疑本公主的亲卫,还是质疑本公主?” 顾沅万万没料到,魏思音竟然敢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反驳他! 他睁大眼睛死死地瞪着魏思音,妄图像以前那般用冷厉眼神让魏思音害怕退让,可魏思音却毫不相让地回望着他,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卑微和不安? 她是如此镇定,明艳的面容如盛开的牡丹,高贵到不容侵犯。 “顾世子,你这般看着本公主做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本公主的驸马?刚才柳小姐有失礼法拉扯我时,你在旁看着却不吭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