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香姑姑。” 贤妃脸色大变,她猛地抬头瞪着魏思音,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微喘了会儿,才带着哭腔道,“阿音,你可是认错人了吧?这沉香跟了我许久,是我从娘家带进宫的人,她平时向来老实本分,和李侍监也从无交情可言,怎么可能得知有人暗中贿赂李侍监的事?” 老实本分,毫无交情可言? 若魏思音不是重生之人,听她语气如此真切,怕是就要信了。 “贤妃娘娘心善,待宫人素来宽厚,可也正是因为您太过仁慈,那些个刁奴才不把您放在眼里。”魏思音要和她同仇敌忾似的,忿忿道,“沉香姑姑一直瞒着您和李侍监对食已有十来年了,她背地里不知帮李侍监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因此也得知了李侍监不少把柄。” 她每多说一句,贤妃的脸色就越苍白一分,到了最后,眼看就要被吓得晕厥过去似的,身子都摇摇欲坠。 平康连忙上前扶住自己母妃,暗中给魏思音递了个眼色,示意她闭上这张乌鸦嘴。 魏思音给平康回了个让她放心的眼神,转向一脸怒容的太后接着道: “沉香向我透露李侍监受薛家表弟贿赂一事,是为了报复李侍监有了新欢就将她弃之于不顾。当然,这些事贤妃娘娘一概不知,都是沉香和李侍监狼狈为奸欺上瞒下,实在怪不得贤妃娘娘。” 她的话看似是在为贤妃求情,却字字都在撩拨太后心中怒火。 果然,太后闻言大怒,眸光凛冽如剑,仿佛要射穿贤妃的脸皮,“沉香是你的心腹女官,她和李侍监私通对食这么多年,你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贤妃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冷汗渗了满身,扶着她的平康更是被骇的身体都在发颤。 她们母女如何不知沉香和李侍监的私情? 不仅知晓,还在背后推波助澜,就是想借着这层关系,为自身的阴谋诡计多添些便利。 此时母女俩都恨透了魏思音,这贱人扯了她们盖在身上的遮羞布,还偏是用她是在护着她们,是在为她们好的口吻,简直让她们恨得牙痒痒。 “本朝严禁内侍宫女对食,这二人此举是淫乱宫闱!你好歹也是一宫主位,竟连身边最亲近的奴才都管不住!” 说到最后,太后收敛了怒意冷笑出声,又望向魏思音,“阿音,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也让大家伙听听,这后宫在哀家看不见的地方,究竟都有多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