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另外四柄对应的是四灾“谷不熟为饥,蔬不熟为馑,果不熟为荒,仍饥为荐。” 饥、馑、荒、荐这四柄剑是需要谨慎使用的,王弋打算拿它们赐死…… 做完一切后,王弋找了一些和这些寓意相吻合的外形,拿去让黄承彦看看,希望他能提一些意见。 黄承彦看着名单先是赞叹,然后是惊叹,再然后是沉默,最后则有些恐慌。 他指着最后那四柄剑,有些战战兢兢的问:“主公,不知……” “有什么你就讲。”王弋瞥了黄承彦一眼,话语中却听不出喜怒,“我过来就是询问你意见的,吞吞吐吐是什么道理?” 黄承彦脸色顿时大变,冷汗瞬间浸湿衣衫。 他以为自己暗示的足够,可王弋非要让他说出来,这东西真的能讲吗?可别是铸成的第一柄就送到自己面前了吧! “说啊。”王弋见黄承彦沉默不语并不打算放过他,这几个老家伙已经恶心他有一段时间了,不收拾一下,他们还真当自己无敌了? 在王弋那平淡的眼神中,黄承彦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颤颤巍巍道:“主公……赐死……这……这……有失体面啊……” “没事儿,我可以不要这个脸面。”王弋的语气逐渐开始冰冷,眼神却依旧淡然。 黄承彦是真的被王弋这种无所谓的眼神吓到了,他感觉眼前的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而是一个阴狠老辣的暴君。 黄承彦被王弋的气势压迫到十分紧张,手不自觉摸向了茶杯,想要润润干涸的喉咙。 可当他拿起茶杯才发现里面已经没有茶水了,他又慌忙想要再倒上一些,却被王弋起身一把按住。 王弋按着黄承彦的手,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他凑到黄承彦耳边低声说道:“按照辈分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叔父。黄叔父,我知道你做得不错,可有人做得不好。我不想怪罪这个,怪罪那个,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你看,我若是不要脸,你们没什么好果子吃,对吗?怎么说你们也是我父亲的旧日好友,我父亲……哼,给我留下些好念想吧。” “喏。”黄承彦赶忙答应了一声,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看王弋。 王弋松开手,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月英那个小丫头呢?” “不知主公找小女何事?” “叫出来我看看。” “主公,月英已经婚配……” “我还不至于看上那么一个小姑娘!”王弋没好气的瞪了黄承彦一眼,“让你叫出来就叫出来,哪那么多废话?我还能将孔明的夫人拐走了不成?” “这……喏……”黄承彦不情不愿的走向了后院儿,不多时领出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 王弋是第一次见黄月英,说实话,黄月英是真的黑。 不过这种黑并不是天然的黑色素沉淀,看着黄月英光着的脚丫子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王弋就知道这丫头绝对是个皮猴子,满世界疯跑被晒得黢黑…… 黄月英倒是不怕人,挣脱父亲的手走过来给王弋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问:“月英参见主公,不知主公唤月英何事?” 王弋一时兴起,准备逗逗这小姑娘:“你称我为主公?怎么?也想要个官做做?” “有何不可?”黄月英也不虚王弋,“孔明都做得,我为何做不得?” “呦!这就叫上孔明了?也不害羞?” “为何要害羞?男女婚嫁本就应天地定数,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