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弋完全有脸黑的理由,所谓知道的越多,知道的越少。王弋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知识面最广的人,他可以质疑一切玄学,但这个时代的玄学和未来的科学有一定程度的重合,这非常致命。 要学炼气之术吗…… 王弋陷入了纠结,不得不说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张白骑口中很简单的黄巾力士在王弋看来难如登天。他就连张白骑曾经给他的那门只要练下去早晚会有气的法门也才融会贯通而已,离想要练出气来还相去甚远,连边都没沾上。 而且炼气是一件非常耗时间的事情,王弋没有时间在这件事上磨洋功。 “靠你了。”王弋起身拍了拍张白骑的肩膀,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这辈子是和气没什么缘分了,不过有你便足够了,你还能让宵小害了我不成?” “愿为主公效死!”张白骑赶紧行了一礼,接着快步追上去解释:“主公,炼气士其实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凭借那位赵将军的武艺能正面挑翻所有的炼气士。” “哦?连你也能挑翻?那个黄巾力士可是很唬人的啊。” “唬人有什么用?只要干掉我,什么巾力士都没用。”张白骑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他们这些人在老百姓眼中就是神仙,可到底什么水平他们自己最清楚。老百姓羡慕他们那种看似通天彻地的本领,他们反而羡慕赵云那种睥睨天下的天赋。 况且张白骑最近研究的那些东西算是让他开了眼界,就算是真神仙来都得死回去。在他眼中王弋才是神仙,可以弑神的神仙。 王弋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了。想太多没用,只会徒增烦恼。有句话说的好,一切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只要够强一路平推过去,他倒要看看是谁在搞风搞雨! 而他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袁绍。没办法,袁绍纵有千般好,但他离王弋实在是太近了,近到王弋根本不需要选择就可以锁定目标。 况且袁绍也没有千般好…… “袁公子别来无恙啊!”王弋来到了牢房,和这位不老实的小倔驴又对上了。他对袁尚还真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直到动刀子准备熬阿胶了,倔驴才放下身段知道怕了。 “王使君,何必这样呢?”不得不说袁尚的气度是真不错,都快被王芷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居然还能笑呵呵的和王弋对话。 “我怎么知道何必这样?”王弋被逗笑了,无奈的说:“要不是袁公子不配合,何至于此?” “大家都有难言之隐,王使君要讲规矩的……”在袁尚看来王弋想知道的东西触及到了袁家的根基,这种事他不能说。 当然,现在不能说也都说完了,王弋也不可能对他动刑了,干脆光棍一些,至少在气度上不能输。 这下王弋感到惊讶了,一个被折磨到遍体鳞伤的世家公子在可以主宰他命运之人的面前犹自谈笑风生,怎么后来就变成了一个死走逃亡摇尾乞怜的败犬了?时间还真是有意思。 “袁公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王弋靠在牢房门口,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袁尚。 袁尚躺在地上,脸上没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笑眯眯的说道:“王使君何必与我做交易?应该与我父亲才对。” “不不不,我现在只想和袁公子做交易。” “说来听听。” “我的经历想必袁公子是知道的,也就不再多说了,免得有自夸之嫌。我能有今天,是因为最初执掌了一州之地——幽州。然而袁公子可知最初我最想要的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