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尚被气得半死,他怎么可能敢在这个地方出招?王弋就在眼前,他不想活了吗? “袁公子说说吧。”王弋打断了这场斗气追问:“谁在为令兄参谋军事?” “没人。” “没人啊……” “王使君似乎一点儿不惊讶?” “我该惊讶吗?”王弋好笑的说道:“做为袁本初的儿子,要是没有点儿本事,那才是我该惊讶的。” “王使君果然慧眼如炬。” “行了,不用恭维我,就到这里吧。袁公子先在河北住着,我会和令尊谈谈,到时候你就可以回家了。” “住这里?不会还去那个疯……不不不,不会还是要将我关回牢房吧?” “那哪是待客之道?来人,带袁公子去客房休息。” “等等!” 袁覃忽然站了出来,对王弋行了一礼说道:“主公,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不知……” “哦!这是你们的家事吧!看我这个脑子……”王弋拍了拍额头,转头问袁涣:“耀卿要不要留下来一同聊聊?” “我和汝南袁氏没什么可谈的。”袁涣的态度很冷漠,抬手行了一礼道:“若是无事臣便下去了,署衙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一起一起。” 王弋招呼着左右跟随袁涣一起离开了大殿,只留下袁覃和袁尚两人。 可王弋这就问完了?当然不是,今日的问询才刚开始。包括袁涣在内所有人都饶了一圈,从后门又走回了大殿,找了一个角落听这姑侄二人的对话。 “你是何人?”未等袁覃说话,袁尚倒是先开口:“什么叫家事?我可不认识你。” 袁覃也没惯着他,一个闪身来到袁尚身后将其一脚踹翻。紧接着欺身而上,膝盖压着袁尚的后腰,双臂紧紧扣住袁尚的脖子,嘴里笑嘻嘻的说道:“小东西可真没礼貌,见我不行礼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先问我是谁?” 说罢,袁覃膝盖一移。只听咔嚓一声,袁尚疼的冷汗都下来了,他能清晰的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 这都是些什么煞星! 袁尚简直就想骂娘,河北的娘们儿都这样的吗?前两天他饱受变态折磨,今天又被个疯婆子蹂躏,他倒底犯了什么错? “人的这里很脆弱,只要我一用力就能戳进去。”袁覃两根手指点在袁尚的脖子上,低声说道:“一瞬间我就能将你的喉咙抠出来,而你几乎都察觉不到痛苦。放心,我很熟练的。这样死在我手上的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了,你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倒底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啊!”袁尚都要疯了,袁覃尖锐的指甲让他有些崩溃。 他是会武艺的,而且武艺还不错,但是袁覃实在是太狠了。先是顶在腰上让他无法发力,然后抑制住他的呼吸,让他不能瞬间提气,那根肋骨也很有讲究,袁尚尝试提气,可根本行不起来。 “我来问你,你知道‘鸩’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啊!别杀我……” “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鸩’吗?” “我不知……呵……”袁尚忽然感觉对方的指甲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肉里,忽然气势以便,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鸩?” 袁覃闻言放开袁尚,甩了甩手上的鲜血席地而坐,看着自己的好大侄儿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