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等等,等等!”袁覃就地滚到一旁,拿出一个布包极力争辩:“我有办法证明是吕正让我来找您的,我有重要的时情和您说!” 袁覃一边诉说洛阳城中西域人的案子和王弋土制闪光弹的事,一边打开布包,将金属丝递给了王弋。 “吕正觉得您应该用得到这东西,所以让我带过来交给您。”说罢,袁覃双手举过头顶,极其卑微的呈给了王弋。 王弋只是看了一眼,便大步走到门口吩咐:“来人,传张机、满宠、刘德然速速去书房见我。吕邪,带上她跟我走。” 说罢,抬腿便往书房走。 刚走两步,王弋忽然转头对甄姜说道:“收拾一下,准备启程回邺城。” 张机和满宠匆匆赶来的时候,王弋刚好写完两份军令,交给传令的士卒说道:“换马不换人,速速将这两份军令交给徐荣和太史慈。” “喏。”士卒答应一声,小跑着走了。 满宠听到这个命令却大惊失色,徐荣和太史慈是幽州全部的军事力量了,太史慈的弓箭手听说还没有训练好,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见到两人,王弋一边在绢布凭借记忆画着西域都护府的大致地图,一边指着袁覃对张机吩咐:“仲景先生,你不是一直想试验一下那个理论吗?该切掉就切掉,治好她。” 张机闻言眼神一亮,他看过华佗的手稿,里面记述了华佗和王弋讨论手术的可能性。在这个时代想要完成大的手术非常困难,所以张机一直在向王弋申请囚犯做实验。 不过王弋一直没答应,别说囚犯了,就是死囚王弋都给不了。现在他要进行大建设,哪哪都缺人,能用到死的劳动力更是金贵的很,只能让张机没事儿切个尸体玩玩。 袁覃被张机看得直发毛,但她胆子也真够大,居然话都不说就跟着张机走出去了,也不问问是干什么去。 书房只剩下王弋和满宠,王弋神色严肃的说道:“伯宁,我不日就要回邺城已经来不及通知子泰了,有两件事我要吩咐一下。 第一,我任命你为军师,任命徐荣总督幽州兵事。我得到情报,西域都护府十几万大军陈列在凉州边境。他们应该不是来打我们的,但那个育延我觉得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那个轲比能可以用,但其中尺度一定要把握好,鲜卑人绝不可以独自成军,不能让他们打出任何值得骄傲的战绩,明白么? 第二,注意一下辽阳和辽队的动静,我们有武器的情报泄露了。 你告诉子泰,一定不能因为战事耽误了民生。幽州民生一切都由他来定夺,除了幽州的水事。” “喏。”满宠行了一礼,有些凝重的问:“主公,西域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你来看。”王弋指着地图说道:“如果西域打得是我们的主意,必须穿过鲜卑的地盘。还是那句话,补给决定了行军路线。无论从哪个方向他们都不可能是来打我们的,补给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们一定是打凉州的主意。 但打凉州没有任何价值,打下那里除了得到一大批不服管教的边民以外,适合耕种的土地他们根本打不下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向他们借了兵,或者里应外合想要做些什么。问题是会是谁呢?首先排除曹操,曹操在洛阳收拾了所有的西域人,肯定不会是他。韩遂也不会引狼入室。长安那位更不可能,如果他真想寻找外力,直接找韩遂要方便许多。不论怎么说韩遂至少会遵守朝廷的游戏规则,那些西域人可不一定会。” “主公,你是想说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