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只有你自己知道吧?更不会觉得,你穿了一件儒衫就不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领了吧?还要我多说什么吗?”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凝滞,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都粘稠了一些。 赵昱没想到自己老底被查的那么干净,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绳子绑得相当牢靠。 “袁绍?还是谁?”王任似乎兴致很高,歪了歪脑袋不停的追问:“总不能是那刘宏吧?他可是提拔过你,你却拒绝了。” “呵……”赵昱低笑一声,周身气势一变,一改往日贪生怕死的模样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一死而已,动手吧。” “想死?那便死吧。不过死有很多种,我会为你挑选最不痛快的那一种。”王任目光微寒,从靴底摸出一柄匕首,缓缓向赵昱走去。 赵昱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大笑着说道:“且来,且来!让我试试冀州人的手段!” “你这样可不行,我白教你了。”一道声音响起,马怀从没了门板的门口走了进来,伸手拿过王任手中的匕首,示意王任看他的手段。 “赵昱,我主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马怀走到赵昱身后,顺手将绳索挑断,满是玩味的说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你看,这就是有能力的人和咱们这些凡人的差别。我也看过《孙子兵法》,我就总结不出这么精辟的话语。” “你是何人?想说什么?”恢复了自由,赵昱从地上一跃而起,身手相当不错。不过对于马怀这个陌生人,他的戒备心非常重。 “聊聊嘛。”马怀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着说道:“你说你好好的官不当,非要做个隐士是为什么呢?啧啧,聚五郡之兵大破黄巾,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说呗。”马怀来到王任面前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堵住窗口,自己则漫不经心的走到门口说道:“反正你也是死定了,临死之前说说你的光辉事迹不是很好吗?至少还有人能记得你干了些什么。” 赵昱见到两人的动作心中一沉,如果他想逃跑,从门口无疑是最方便的,因为门口较大,出入非常轻松。可眼前这个人明知自己身怀武艺,依然挡在门口,说明对方的武功可能非常高明…… “哼,天下动乱,礼崩乐坏,纲常混乱。这种朝廷有什么值得效忠的?”赵昱准备拖延一下时间,一边说一边四处寻找着其他出口。 “啧啧,可惜了。贤才却被世道耽误,唉……”马怀发出了一声长叹,他注意到了赵昱的眼神,不过并没有说破。只是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阴森:“赵昱啊,你的妻子真是病死的吗?” “关你什么事。”赵昱瞥了马怀一眼,对他的问题很是不屑。 然而他心中真的不屑吗? 此时赵昱心都在突突,他不明白此人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老婆孩子的死因……赵昱担心此人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马怀确实知道了些什么。 “你说你,洛阳这么大,你为什么一定要将图藏到你夫人的坟墓里?就不担心她半夜化成厉鬼来索你性命吗?还是说你觉得只要尸体腐烂了,就没人能看得出你杀人的手法?”马怀嘴角挂着一抹笑容,一语道破了赵昱心中的担心。 赵昱的五官都要揪到一起了,他不明白自己做得那么隐秘,而且自信手法也绝对不会被人看出来,怎么可能被人发现? 马怀似乎很喜欢赵昱现在这个表情,不过他没有解释,而是转身对着赵昱拍了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