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呢?” “天下。”荀彧坐在王弋身边,十分认真的说道:“主公,这天下没有谁都可以,文若不重要,您也不重要,任何人都不重要,只有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才重要。人确实不能没有感情,可您想要坐到那个位置,您就不能是一个人,必须成为没有感情的神,掌控一切的神。这是获得天下的代价。”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不够格?”王弋摇头苦笑,想想也是,他现在可能连刘宏都不如,当初在洛阳时刘宏那限时明君体验卡可让他记忆犹新。 荀彧耐着性子给王弋解释:“主公,您作为一方诸侯肯定是够资格的,作为一州州牧更是绰绰有余。但您最终的目的不是诸侯,也不是州牧。您不能等坐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再发生改变,那时已经晚了。” “多谢文若教诲。”王弋起身行了一礼,继而疑惑的问:“为什么这个时候和我说这些?” 荀彧赶忙起身回礼,随后十分凝重的说道:“主公,之前我说的并没有问题。子嗣之事或许不是很急,但安抚人心却已然迫在眉睫。” 王弋心中一沉,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主公,我等知晓您的计划,可很多人并不知晓。在那些人看来您优柔软弱、妇人之仁,不是一个值得侍奉的明主。若是有人起了异心,就绝不是一个两个。”荀彧说的很直白,却没有任何夸大的成分。 王弋知道这个情况,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可他也没什么好的应对办法,杀伐果断说得简单,可杀一个人就要考虑到这个人身后所有的关系,你不清楚这个人死了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不是只有你有社交的,其他人的社交不会比你弱多少。 杀伐果断不是滥杀,果断是为了达成目的。 这也是为什么王弋总喜欢灭族的原因,后面牵扯的事情太麻烦,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朱元璋就是这种做法的忠实拥趸,为什么明朝那些所谓谋反案杀人动辄上万?还不是老朱将所有沾边的都干掉,为了以绝后患么。 “有多少?”王弋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他这一刀下去,估计上万都是少说。他到不在乎杀的那些人,只是这段时间郑玄为他苦心经营的名望估计要毁于一旦了。 荀彧明白王弋的意思,但他却不赞成王弋的做法,于是苦笑着说:“主公,杀,解决不了问题。” “靠!”王弋瞬间恼火起来,起身找了张桌子一脚踹翻,嘴里骂骂咧咧:“感情背黑锅的不是他们是吧?挨骂的不是他们是吧?娘的!我死了再找个人效忠也是一样的对吧?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别人不脏他们还不乐意?这他娘的就是双标啊,自己做不到就用这种标准去要求别人?恶不恶心?屁都不知道还他娘的净瞎猜,要我说干脆全宰了算了!” 对于暴走的王弋,荀彧无可奈何。 因为王弋说的没错,那些人就是这样的,用不符合实际的标准去约束别人,却从不看看自身。 发生这种事归根结底就是这些人对王弋并不忠心,在王弋麾下为官只是职业,而不是意愿。 不过荀彧还是想要抢救一下那些家伙,毕竟是有一些才学的人,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主公,这就是我为什么让您信任我等的才能,却不要信任我等为人的原因。”荀彧眼神闪烁,低声说道:“我们需要一个对内的监察机构。” 王弋瞬间瞪大了双眼,他甚至有些怀疑荀彧被荀攸那个腹黑的家伙附体了,这可不像是荀令君能提出来的建议。 其实王弋是有监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