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几员将领守住门窗,大量士卒走进来按住了几个似乎是丁原手下的将领。 “奉先!莫要听他胡言!”高顺大声说道:“此乃王弋小儿的奸计啊!奉先醒醒,莫要被其诓骗了!” 吕布没有回话,只是示意士卒将几人带下去。他还算讲义气,没有对往日同僚下手。 转头看向陈震,吕布沉声问道:“先生,我等接下来该如何?去投王幽州吗?” “不。”陈震摆摆手笑着说:“我主觉得将军乃是当世英豪,必不会久居人下。我主愿意与将军相约会战中原,一世男儿当展不世雄风,留名青史,生死各安天命。” 陈震这几句话说的很有水准,忽悠这些智力不高的武人简直说到心坎儿上。不仅是吕布,就连他手下的将官也都热血沸腾。 然而吕布并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追问:“先生,既然王幽州愿与我等会猎中原,可我该如何有自己的势力?” 欲望的匣子一旦被打开只会越开越大,永远无法关闭,陈震等的就是吕布这个问题。 “吕将军,天下早就没有合法的天子了,这天下可以姓任何姓氏,就看你愿不愿意去争。”陈震说得高深莫测,他相信没人能拒绝这份诱惑。 吕布当然也不能拒绝,他很清楚陈震想要他做什么,他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丁原对他还不错,只是现在已经骑虎拿下了。 丁原当然对吕布不错,拿他可真是当亲儿子那么养。 深知武力解决不了一切的丁原让吕布当主簿,就是想让他多读书,不求成为当世鸿儒,至少不能在文人身上吃亏。 后来为了培养吕布,丁原接到洛阳调令的时候都没有带着他,生怕吕布在洛阳被人欺负,继而酿成大祸。 丁原对吕布可谓是尽心尽力,当一个接班人一样培养。 奈何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吕布不仅仅是他儿子,还是一个武将。武将最基本的诉求就是杀敌立功,封妻荫子。 陈震在吕布眼中看出了犹豫,他怎么可能让吕布犹豫,也不允许吕布犹豫。 “吕将军,既然吾主的话已经带到,那我便不多留了。”陈震行了一礼抬腿就走。 临到门口时忽然转身,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我观你是一位人杰,出于个人我给你一个建议。有句老话说的好,书生造反十年不成,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何?”吕布傻傻反问,他不知道这和将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们这些文人啊,总喜欢考虑。做事瞻前顾后犹犹豫豫,难成大事啊……” “魏越、魏续、郝萌、侯成!你等点齐人马随我来!”吕布双眼中透露着冷漠,他将在场的几员将领全部召集起来准备去找丁原。 望着火急火燎出门的几人,被晾在一旁的陈震嘴角露出了不屑,就这种货色有什么资格争天下?他一个外人,就被这么留在了府里? 不过正好,陈震自顾自走向了后院儿,那里还有一个他想要策反的人呢。 一路上也没人理会,陈震在马棚里见到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高顺。 他将高顺嘴里的布条扯出来,高顺立刻大骂:“贼子!你对奉先说了什么!他做什么去了!狗贼!恨不能生啖尔肉!” “高将军,我确实是个狗贼。我是个说客,你可知吾主对说客的评价是什么?” 陈震没有理会高顺的喝骂,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吾主说我们这些说客是天下最卑劣的人,凭借一双口舌便能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