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问道:“师兄,这里好歹也是一郡治所,怎么这般破败?” “没钱。不仅没钱,我还没粮,没人,没武器,什么都没有,倒是有些马。但这些马都不是驽马,我也卖不出去。”公孙瓒很光棍,回答的异常痛快。现在还没到割据的年代,这些人对朝廷的法律看得还很重。 王弋叹了口气,边上就是个巨大无比的铁矿,你天天睡在上面却没武器,想想也是醉了。 “师兄,幽州这么大,多少人都填不满。我也不瞒你,我一共就带了八百人,再加上你手底下的,防御乌桓根本不现实,更何况还有鲜卑?” 王弋一边走一边给公孙瓒分析:“想要解决乌桓有两个方法,第一就是派人直接干翻他们。第二就是安抚住,和他们做生意。” 公孙瓒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就干翻他们,师弟有什么计划?乌桓的老巢在白狼山,若师弟能帮我守住幽州,我愿领军前去。” 王弋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无奈的说:“打不了,要什么没什么,去送死吗?” “可是……” 公孙瓒有些犹豫的说:“老师说你有办法啊。” “我有办法我也变不出来粮食,我又不是神仙!” 王弋有些气急败坏,最后叹息一声:“唉……先缓一缓吧,师兄应该能召集乌桓各部的首领吧?见个面商量一下,先把生意给搭建起来,让幽州缓一缓,再这么下去幽州就完了。” 幽州确实快要完了,前往县令府衙的路上王弋就没见到一座超过两层的建筑。 进城的时候王弋顺手拍了拍城墙,直往下掉渣子,这还打个屁啊。 更让王弋头疼的是公孙瓒招待他的宴席就是肉,也只有肉,水煮羊肉、烤羊肉,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吃了两口王弋就腻的不行,调料就不提了,盐也是黑不溜秋的,他都害怕自己重金属中毒。 “师兄,一路颠簸我也吃不下多少,地图拿来我看看,最好是有周边势力的那种。”王弋打算看看周围都是什么情况,这里在后世属于辽宁,再往北不就是是吉林和黑龙江?守着东三省跟我说你没有粮食?简直就是搞笑一样。 公孙瓒也不废话,拿出一张羊皮地图给王弋介绍:“这里就是心腹大患乌桓,这里是鲜卑,这是高句丽,这是夫余……” “就它了!” 王弋指着夫余说:“夫余的首领是谁?找来谈一谈。” “这……夫余其实挺老实的,很少有叩关的情况,我们还是不要四面树敌的好吧?” 公孙瓒有些犹豫,他现在面对乌桓已经捉襟见肘了。 王弋头疼的厉害,这公孙瓒是战争狂人吗?怎么看谁都想打啊? “把他们找来聊一聊,老打也不是个事儿。” 王弋一边回想着附近的资源分布,一边劝说:“最好的办法不是我们去打,而是让他们自己打自己,最后再坐收渔利。” 公孙瓒显然不是很认同王弋的想法,摇摇头说:“师弟,你不知道这些人的脾气,不把这些狗崽子们打服、打死,是不行的。只有死了的胡人才是好胡人。” “但是你能打得起吗?” 王弋毛了,拍着桌子大声说:“现在幽州有什么?粮草全靠青冀周济,你拿什么打?近些年青冀二州连年灾祸,民怨四起。一旦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抗衡乌桓?挡不住乌桓你以为只有幽州会遭灾吗?” 王弋不能不毛,离黄巾之乱开始也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