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个好主意,让诸位多赚些才好了,多谢赵常侍解惑。” “应该的,应该的。” 赵忠摆摆手:“我们一起赚嘛,哈哈……” 王弋拜别赵忠,和蹇硕一起又回了洛阳狱。 车上,蹇硕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几次欲言又止。 王弋见状问道:“蹇常侍,有什么话就说,不用这样。” “先生,硕有一事不解,望先生解惑。” 蹇硕行了一礼:“先生既然说我们是一家人,为何要和那赵忠有所勾结?” “哼。” 王弋冷哼一声:“不找机会勾结他们,把他们喂饱了,难道要等他们决定放弃你的时候再去勾结吗?我说了,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可能看着你去死。” 蹇硕闻言心中一颤,连忙说道:“硕无状了,望先生海涵。” “没什么海涵不海涵的,你活着我们才有机会。” 王弋摆摆手:“陛下已经认出我来了,做好准备吧……” 崇德殿内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刘宏拍案而起,早早离去。 袁隗也没有逗留,他需要将这件事告诉袁绍,为清除宦官夺得兵权做其他计划。 只有卢植没走多远便被小黄门拦下,带去了一座无人的宫殿。 没多久刘宏便信步走了进来,也不顾卢植行礼,冷冷的问:“卢卿,那个王弋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不是王美人的家人?” “这……”卢植心中一惊,没想到王弋的身份居然被刘宏看破了。 “说!”刘宏厉声大喝。 卢植只得无奈的说:“回陛下,王弋的父亲是王美人之兄长,王美人是王弋的姑姑。” 刘宏也不顾礼仪,一把抓起卢植的衣领问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朕!” 不告诉你?你还不清楚为什么不告诉你吗? 卢植在心中嘀咕,嘴上却说道:“陛下,王弋来洛阳并不是为了求官,也不是为了攀附。他来洛阳的目的是想给王美人守孝,也只是想给自己姑姑守孝,以尽孝道。他不想掺合宫廷纷争,所以若有机会守孝,完毕之后便会回到冀州,回家躬耕读书。” 刘宏愣住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每天见到争权夺利的人太多太多,但像王弋这样的却太少太少。这让他再次想起了那个自己曾宠爱的女人,那个从来不争不抢,才思敏捷的女人。 他曾经做过两篇文章来怀念那个女人,可依旧觉得亏欠良多。不仅是王荣,还亏欠了自己儿子刘协,还有王荣的家人。 刘宏松开卢植,良久之后问道:“王家现在过的如何?” 卢植沉声说道:“据臣弟子所言,家中两亩薄田尚能糊口,陋屋可以遮风,但不避雨。” 居于深宫的刘宏根本不能想象这一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两亩薄田够干什么?漏雨的房子怎么能住人? 刘宏有些奇怪的问:“朕观王弋面色红润、身体健壮,不像是过苦日子的,这是为何?” “回陛下,臣弟子年十二便外出求学,十四得冀州甄氏看重,聘为客卿,为甄氏出谋划策。”卢植回答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些许骄傲。 刘宏懵了问道:“他今年多大?” “十六。” 卢植这回十分骄傲的回答:“臣弟子才学过人、谋略出众、胸有城府、见识不凡,是难得一见的栋梁之材,远超臣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