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闯入了尚书府。 王弋一夜没睡,听到府内吵闹便出来查看。 那位宦官看见他之后问道:“你就是卢植的弟子王弋?” 王弋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带走。”宦官向左右示意,让禁军将王弋抓起来。 就在这时,一左一右忽然闪出两道身影,张飞和张郃从两旁冲了出来,和禁军战作一团。 张飞大喝:“我看谁敢!” 他们倒是不敢真的弄死禁军,只是用枪杆将禁军打倒在地。 那名宦官倒是镇定,想要抬手抓住王弋,然而一杆镰钩枪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张辽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再动,就死。” 宦官笑了笑,不咸不淡的对王弋说:“哎呦,你可以啊。” 王弋却对他拱拱手问道:“这位宦官如何称呼?” “本人蹇硕。”蹇硕没有丝毫畏惧,甚至还用手拨了拨张辽的长枪。 王弋挥挥手,示意张辽将武器撤下去,然后笑着说:“原来是蹇常侍,找我何必兴师动众?您自己来就行,人来的再多好像也不顶什么事啊。里面请。” 说罢,王弋示意蹇硕跟随他走。 蹇硕回头瞥了一眼躺了一地的禁军,冷哼一声:“一群废物。” 来到王弋的住处,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蹇硕,甚至一点准备都没有。 两人落座之后,王弋忽然抽出长剑架在蹇硕脖颈上,冷声说道:“蹇硕,你说我现在杀了你,天下人会不会弹冠相庆?” “会不会弹冠相庆我不知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恭喜你,恭喜你成功开启了第三次党锢,这一次我们是有准备的一方。”蹇硕面色淡然,他身材健硕,武艺也很不错,根本没将王弋放在眼里。 “哈哈……” 王弋朗声一笑,长剑入鞘:“蹇常侍稍候,我去去就来。” 王弋说完站起身来,不多时从内屋拿出五个匣子放在蹇硕面前。 蹇硕见状随手打开一个,看了一眼匣中满满的金饼不屑一笑,随手扔在桌上。继而对王弋说:“你要真想贿赂我,那柄剑不错。你要是愿意让出来,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金饼?我倒给你五匣。” 王弋一愣,没想到蹇硕居然不是个爱财的。不过不喜欢钱,那就更好办了。 “蹇常侍见谅,这柄剑是友人所赠,不可能转让他人。不过……” 王弋摇头拒绝,接着话锋一转:“我这里倒是有个能救蹇常侍一命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蹇硕闻言有些好奇:“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王弋问道:“蹇常侍,你和其他常侍的关系不好吧?” “就这?” 蹇硕闻言不屑一笑:“那让你失望了,我们关系好得很。” “不,你们关系不好。” 王弋否定了他的回答,低声说道:“即便现在很好,也马上就要不好了。” “你想说什么?”蹇硕眼中寒光一闪,声音冰冷。 然而王弋说话没有丝毫顾忌:“听说民间叫你们十常侍?说你们祸害乡里、残暴不仁。 其实也没说错,那些民众没有刨了你们的祖坟也算是你们祖上行善积德了。 就因为你们这种作为,天下已经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