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了。” 戚茗玥拧了拧眉:“是出来了,但是我总觉得盛少不可能放任她去死。” 戚茗玥撇撇嘴,酸气十足地说道:“盛少三年多没谈恋爱,谁知道是不是等着戚雨芮在?” “等她?”瞿可芝冷笑一声:“盛少是为了事业吧?不然,为了一个大学都没读完,还杀人未遂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女人,值得吗?” 听了瞿可芝的话,戚茗玥心里舒服多了。 虽然她是个被盛景熠退婚的女人,但她好歹这几年还出国混了个研究生的文凭,她还是尊贵的戚家大小姐。 就算以后没有盛景熠那样的男人能够看得上她,但凭着戚家,她也还是能嫁得不错。 而戚雨芮,一个阴沟里的老鼠,晾她也翻不出天来。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戚茗玥满意地笑了笑:“那孙明薇知不知道戚雨芮出狱了啊?” “她?她知道个屁,只怕是早就拿着钱潇洒快活去了,哪还管她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戚雨芮在这个世上,似乎比入狱之前还要虚无缥缈了。 她常常分不清白天昼夜,没有目的地活着。 这天,她茫然地看着电视,一则几年前的录播新闻映入她眼帘,上面正是徐曼婉在事故以前参加访谈的样子。 访谈里的女性优雅大气,雍容华贵,在镜头前自然地侃侃而谈着自己生意上的一些见解。偶有主持人询问事业和家庭之间的关系,徐曼婉也能得体地回应。 “我从不为自己有盛景熠这样一个儿子而感到自豪,我只为盛景熠他本身而感到骄傲。我作为一个女性,不该成为只有‘盛景熠母亲’这样一个标签。” 戚雨芮心下一动,只觉得女人的一颦一笑都令她可望而不可即。 这样一个女人,明明是商场上的一名女将,却因为戚茗玥而躺在病床上成为植物人三年多了。 甚至比她入狱的时间还要久。 戚雨芮忽然想要去看看她。 正这样想着,戚雨芮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拧动。 戚雨芮吓了一跳,生怕被人看到她在看关于徐曼婉的东西,下意识关掉了电视。回头一看,却见盛斯安拎着保温盒从门外走进来。 “小芮,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戚雨芮表情变得柔和了些:“这几天,好像都被你喂胖了些。” “胖点好,你现在太瘦了。” 盛斯安将保温盒打开:“今天还是家里阿姨做的,你凑合吃。” 戚雨芮点点头,乖巧地自己把保温盒的几层都摆好,逼自己尽量多吃一点,不让盛斯安不高兴。 吃着吃着,戚雨芮心中那颗种子仍是无法抑制地向上生长。 她眨了眨眼,抬眸看向盛斯安。 “斯安,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说?” “我想去看盛夫人,你觉得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