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忽然都向后缩了缩,原本死寂的眼神透出难以掩饰的恐惧。 “特么的!敲什么敲!干NN的!”铁门轰然打开,一只脚狠狠的踹到眼镜男身上,虚弱的眼镜男被踹飞出去,跌落到墙角。紧接着从门外一前一后进来两名身穿军装的黧黑汉子,两人手拿钢管,快步走到眼镜男身边狠狠的砸了一下。 “啪!” “啊!~” “啪!” “啊!~我不敢了!饶了我” “啪!啪!” 在殴打和求饶声中,历豪发现屋内的其他人都畏缩的闭上眼,脸上充满了恐惧。再看眼镜男,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血流如注,眼看着求饶声越来越小,逐渐的消失无声了。俩柬埔寨人又殴打了一会儿,这才骂骂咧咧的环视一周,然后出了门并将铁门狠狠锁上。 眼镜男躺在墙角,身下的血发着浓郁的血腥气味。历豪慢慢走上前,伸手摸了摸眼镜男的脸颊,触手冰冷,看来眼镜男已经不行了。 历豪慢慢的退回去,继续缩在原来的位置,眼中充满了恐惧、愤怒和无可奈何。历豪看了看门,恶魔啊,你什么时间能来呢? 其实,马小牛早就到了。只不过他想的是一网打尽。 村子不大,十几间屋子,除了关押血奴的外,其余的都住着柬埔寨人,这些人都穿着军装,荷枪实弹。马小牛心中疑惑,莫非是柬埔寨军方在搞鬼?但是柬埔寨再怎么小,毕竟也是一个国家,会做这种事情吗? 村口守着两名拿着枪的柬埔寨人,还有几人不停的围绕着村子巡逻。马小牛坐在村外的一棵大树上,这棵大树枝叶繁茂,可以很好的隐藏身形。马小牛不是不知道对血奴来说时间越长越危险,不过马小牛还是想等等,看看有没有什么大鱼进来。 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三点,村外的小路上忽然出现了一辆吉普车,吉普车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晃晃悠悠的驶进了村子。然后车子上下来五个人,其中一人头戴军帽,面孔黧黑,此人下来后对迎接的几人叽里呱啦了几句,然后有一人吹响了挂在胸前的哨子,不一会儿,村子的房间里就钻出来一个又一个柬埔寨人,这些人迅速集合,整齐的站在军帽男身前。 然后军帽男就是呜哩哇啦的一通演讲。当然,这些马小牛都听不懂,不过不难看出来,这个军帽男恐怕就是大鱼了吧? 马小牛嘴角露出冷笑,那么接下来,就让死神开始收割吧。 无常,发动! 一股莫名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村庄。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军帽男的演讲,只见正在激情飞扬的军帽男横着飞出好远,然后捂着脸惨叫起来。其他人一愣,随即都举起手中的枪,警惕的观察四周,其中几人快速跑到军帽男身边,小心的将军帽男扶了起来,只见原本微胖的军帽男一侧脸颊如从气球一般肿了起来,一嘴的白牙碎了半口,鲜血顺着嘴角留下来。其中一人赶紧哪来纸巾,让军帽男擦嘴,另一人搬过来一把椅子,让军帽男坐下。 村外的马小牛脸黑如碳,特么的,所谓的随机攻击就是打一巴掌?这有什么用?而且还打草惊蛇?就在马小牛无语的时候,村子中又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一名正在举枪警惕的柬埔寨人忽然将手中的枪扔掉,然后双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刹那间,就将自己掐的脸色发青,眼珠凸起。身边其他人大惊,赶紧过来准备拉开此人的双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此人双手像是铁铸的一般,几个人拉也硬是拉不开。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此人就舌头突出,脸色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