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毒,你也不必感激我,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助我成事即可。” 语毕,湛星澜头也不回的走了。 珈凝两行眼泪决堤,拔腿便跑了出去。 她倚在门框上冲湛星澜的背影说道:“湛星澜,对不起。” 湛星澜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 她脚步虽放慢了,但并未停下。 现在她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这些已经无关痛痒的事情丝毫不会阻碍她前进的脚步。 百姓们自从得知太子妃娘娘会率领明府卫捉拿凌樨阁,纷纷安下心来坐等好消息。 可失了血脉的柯敬丰却一脸坐等好戏模样。 黑白棋子交替相隔,柯敬丰枯槁的面容露出一抹阴鸷的笑。 “就算断子绝孙又如何?大业可成之日,我照样是权倾天下的主宰。” 忽地,怆天呼地的悲嚎声响彻相府上空。 潘石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规矩,推开门便闯了进来。 “相公,大郎君他……” “出去。” 柯敬丰淡然的说道。 “相公,您……” “一个没了命根的废物也值得本相费心吗?他要寻死觅活便由得他去!省得活在这世上恶心旁人。还有,你去告诉他,若他再大喊大叫引得旁人注目,本相便割了他的舌头。反正都少了东西,也不差那一块烂肉。” 闻言,潘石后脊一凉。 他不敢相信从前对柯善琮溺爱有加的柯敬丰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或许在柯敬丰的心里,他在意的并不是柯善琮这个儿子,而是一个能够传宗接代的工具。 想到这儿,潘石内心一阵恶寒,但也只得悻悻退下。 柯敬丰始终没抬一下头,只静静的下着自个儿的棋。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既然下错了子,那便是弃子。” 他看着棋局上拐角处某个不起眼的棋子,淡淡一笑。 “可有可无的棋子,或许也有大用的时候。” 而此时此刻,远在邕州的柯婉宁收到了柯敬丰的来信。 “太子出征,有去无回。屯粮集兵须得暗中进行,万勿让人发现端倪。帝命不久矣,助正清攻回京城,指日可待。” 柯婉宁漠然的将那信的一角放在了摇曳的烛火上。 信纸骤然泛起火光。 字迹湮灭,只留下一堆灰烬。 “将我推入深渊,又指望着我助你权倾朝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柯婉宁冷笑一声,又将另一张写着“柯善琮断根”的字条的放在了火焰上。 “只可惜啊,就算你坐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也后继无人了。哼,我倒真想看看,你们父子如今还是不是像从前那样父慈子孝。” 就在这时,傅霆轩阔步走了进来。 “婉宁,听香兰说你病了,到底哪里不舒服?可有让医师来瞧过?” 柯婉宁敛起了阴毒的神色,换上了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 “不过是有些头痛罢了,王爷怎的亲自过来了?” “自你生产之后便一直闹头痛,看了多少医师也不见好。” “不碍事的,只要我们的正清平安健康,我受些苦也是值得的。” 傅霆轩见柯婉宁这么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