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疼得死去活来,依旧不觉得解气。 干脆抽出了茶案下的一根钢鞭狠狠抽在敖瑾的身上! 不出两鞭,敖瑾的胸口已经被抽出了两道深深的血痕。 敖瑾痛得气息微弱的说道:“柯相公,属下知错了,属下只是想来跟柯相公禀报太子妃娘娘的近况,并无心偷听您的谈话。” 柯敬丰又抽了一鞭,才算消了气。 “你说的是真的?” “属下不敢欺骗柯相公。” “谅你也不敢,起来吧。” “多谢柯相公……” 敖瑾大口喘着粗气,像一只可怜的狗一样匍匐在地上。 “太子和太子妃如何了?” “太子闻听陛下有立后之心,气得在明德殿砸东西。可安国公夫人来过之后,他便一反常态,不哭不闹,而是抱着废后的牌位跪了整整一日。太子妃娘娘有心去安抚太子,但胎像不稳,也不宜四处走动。” “安国公夫人到底是太子的姨母,终究是有血亲的。那太子可曾去看过太子妃吗?” “去看过一两回。” 柯敬丰听到这个答案,一脸的不满。 “一两回?这太子如今没了心爱的妾室,又没了母后,就更应该珍惜自己的妻儿才是。他可倒好,成日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柯相公息怒,属下会适时从旁提醒太子的。” “不必了。” 柯敬丰睥睨着脚下的敖瑾,拍了拍手。 霎时间,门外冲进来了两名身材魁梧的护卫,一边一个将敖瑾架了起来。 “柯相公,您……您这是何意?” “既然你听见了不该听见的,那本相也不能冒险把你放出去。在简王大婚之前,你就先暂居本相府中吧。” 敖瑾脸色一变,祈求道:“柯相公,属下绝不会传出半个字,太子若发现属下不见了,恐怕会心生疑虑啊。” “放心,本相自会安排妥帖,你无须担忧。” “可是……” “带下去!” 柯敬丰大手一挥,两名护卫便将敖瑾带了下去。 所谓暂居相府,也不过是将敖瑾软禁在了一处暗室之中。 敖瑾仰望着暗室中不足方寸的小窗,心急如焚想给湛星澜通风报信却束手无策。 蛊毒加上被打得体无完肤,他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半子时,厉清尘站在乾迩庄屋顶四处张望。 可始终不曾见敖瑾的身影。 一夜过后,厉清尘匆忙来到了翎王府子衿堂。 甜儿一见厉清尘便欢喜的迎了上去。 “清尘哥哥,你怎么来了?” “甜儿,阁主呢?” “今日一早,纯贵妃派人来请姐姐和殿下入宫,算算时辰,他们应该已经入宫了。” 厉清尘攒眉不展,一个“愁”字写在了脸上。 “清尘哥哥,怎么了?” “瑾儿整整一日未与我联络,我这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清尘哥哥别急,等姐姐和殿下回来,甜儿立马告诉姐姐这个消息。” “嗯。”厉清尘点点头,“对了,纯贵妃可有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甜儿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