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迫害皇后殿下,那本王妃自己去做就是了,为何还要千里迢迢的把你这个庸才找来?这不是多此一举,让人留下话柄吗?” 文寅被湛星澜的话问得噎住了。 “怎么?说不出来原因了吗?” “其实……是……翎王妃娘娘说,翎王殿下一直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便想让草民杀了皇后以作投名状。可杀皇后殿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她将皇后殿下的生辰八字交给了草民,还将压胜之法一并告知。” “呵,编得可真好。不过这么重要的理由,想必本王妃给你的信中也提过一两笔吧,否则你一把年纪的连这点城府都没有,这么容易就轻信别人了,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啊。” 湛星澜面不改色,甚至还有些想笑。 文寅有些紧张的看了看龙案上的那两封信,“这……” 靖帝又看了一遍两封信,面色稍稍缓和了些,可又很快愠怒道: “文寅?信上的确没有提起此事,你作何解释?” “信中的确没有提起此事,不过草民是因为心系翎王殿下,又被翎王妃娘娘的真心打动,所以才来了京城。至于方才说起的投名状一事,是草民到了京城之后才与翎王妃娘娘谈起的。” 文寅一字一句的说着,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湛星澜冷笑一声,说道: “想要瞒天过海,给别人身上泼脏水,也要好好打个腹稿再出来招摇撞骗。你这不能自圆其说的谎话,你以为父皇会信吗?” “草民没有说谎!有书信为证,草民敢担保翎王妃娘娘就是幕后主使!” 文寅又紧张又懊恼,情急之下也急了,语调都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够了!” 靖帝一声厉喝,湛星澜和文寅全都闭了嘴。 “你们各执一词,朕也听得头疼。朕会派人好好调查此事,在事情尚无定论之前,翎王傅玄麟与领王妃湛星澜暂且关至宗正府,文寅就关押至大理寺狱。” 湛墨北一听自己的妹妹要被关押,赶忙上前拱手道: “陛下,领王妃身娇体弱,万不能被关押起来啊!” “朕旨意已下,难道你要朕朝令夕改吗!” “微臣不敢。” 湛墨北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 谁知他焦急的看向了湛星澜。湛星澜却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二哥,不必担心,我相信父皇定会还我与王爷清白的。” “澜儿……” 湛墨北咬咬牙,眼睁睁看着一群侍卫冲进来将她团团围住。 他刚想问靖帝为何这么对湛星澜,可又突然想起了两日前湛伯峰给他讲过的八皇子夭折,清昭仪化鸦逃匿的事。 也对,湛星澜现在是会方术的妖女,自然是要严加看管的。 湛墨北紧紧拧着眉头,放下了欲要阻拦的手。 然而就在众侍卫准备将她带走的时候,立政殿的采薇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陛下,皇后殿下醒了!” 湛星澜面不改色的看着满脸诧异的靖帝,一切都和她的预想一模一样。 第七日,文寅被捕,皇后起死回生。 虽然皇后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湛星澜还是因涉嫌谋害皇后而被关进了宗正府。 所幸这里要比她见过的京兆府狱和大理寺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