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在本相面前,还想狡辩?你是不是在担心,本相会继续偏向翎王?你大可不必有此顾虑,翎王此次怕是难以翻身了,本相还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 “可是柯相公先前不是更属意于翎王殿下吗?” “翎王的确聪慧,也有些本事。可论狠劲儿,他比不过太子。更何况,婉宁如今得了太子的宠爱,若是一朝有孕,我们柯家的声势地位便会青云直上。如此良机,本相怎会将注再押在岌岌可危的翎王身上。” “柯相公慧眼如炬,属下受教。” 敖瑾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先前他一直忠于柯敬丰,也从未觉得柯敬丰和太子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 可直到他与厉清尘偶遇相认,又去见了湛星澜之后,他才恍然发现,像柯敬丰这样的人是利益为尊,而湛星澜那样的人是谋图天下大安。 他的三观其实早在与厉清尘相认的那医院便彻底颠覆了。 只是此刻他才恍然大悟。 “敖瑾,本相还有一事需要你亲自去做。” 柯敬丰的话就敖瑾的思绪拉了回来。 “柯相公尽管吩咐。” “翎王府书房里有一样对本相和太子妃娘娘不利的东西,你去悄悄替本相拿回来。” “是什么东西?” 柯敬丰突然停下了脚步,神秘兮兮的看着敖瑾,说道:“一封认罪状。” …… 另一边,湛星澜一出宫门便见到了候着她的竹欢。 主仆二人对视后,心照不宣的朝对方走去,然后一脸凝重的坐上了马车。 竹欢乖巧的坐在湛星澜的身边,直至马车开始走动才说道:“婢子已经传信给厉郎君了,想必此时此刻已是闹得满城风雨了。” “做得好。” 湛星澜的嘴角扬起了一个鬼魅的弧度。 这一路上,街道上的百姓无一不在讨论翎王的身世。 但百姓们都出奇的认为傅玄麟的的确确是靖帝的血脉。 而这一切,都要得益于湛星澜让竹欢去做的事。 早在厉清尘回来的那一日,他便告诉湛星澜有一伙人偷偷护送文家人入了京。 他为了追踪那伙人和文家人的踪迹,在路上耽搁了几日。 紧接着湛星澜便让厉清尘去蔚府盯梢。 结果不出所料,盯出来一个敖瑾,还得知了太子准备利用蔚太府卿来对付傅玄麟的阴谋。 湛星澜算准了岳后会在傅玄麟杀人一事爆出后,让文家人出面造谣傅玄麟的身世。 所以干脆先发制人,在尚未爆出翎王杀人之事前抹黑翎王的身世。 这样一来,凡是长脑子的人都会猜得到这些谣言是有人刻意为之。 而靖帝一定会第一个会怀疑太子和岳后头上的。 湛星澜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此刻岳后那张懵圈的脸了。 “我这招,叫做祸水东引。想必皇后此刻正摸不着头脑,不知该如何是好吧。” 的确,眼下岳后正满脸懵逼的看着前来禀报京中流言之人。 傅霆轩摆摆手让人退了下去,转脸便责问道: “母后为免太过心急了,此时傅玄麟杀人一事尚未传出去,百姓们自然还以为傅玄麟是